听到老五这样说来,二哥陆云帆便霍地站起身来,叫嚣地喊了一声:
“那个象姑什么来头?!给老子查到,老子非要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不提这象姑还好,一提起这茬,四哥陆云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哼!看看,看看!你竟还说要让我在天福楼也摆几个象姑,现在知道这些人都是什么货色了吧!”
“我自是会把关了!你说到底还是对这一行有偏见!”
正在陆云帆和陆云昭吵得不可开交之时,一直端着千里镜,盯着燕王府的陆云策“啊”地大叫一声:“天呐!”
其余三人顿时止住吵闹声,围了上来。
“怎么了?”二哥陆云帆抢过千里镜,把眼睛凑了上去,“你看见什么了?”
“哎呀,萧晏之刚才进了小妹的卧房,现在刚刚熄灯,什么都看不见了!”
“什么?!”
这个惊天的大喜事,这个臭小子竟然自己偷偷地看,不告诉哥哥们?
见三位哥哥似要收拾自己,陆云策“蹭”地起身跑了出去:“你们先聊,我先睡了。”
剩下兄弟三人,你看我我看你,脸上皆逐渐浮出姨母笑来。
今天能睡个好觉了!
燕王府,卧房内的陆挽澜,此时正看着萧晏之,躺在自己宽敞宣软的紫檀雕花罗汉床上,鼻间已然传出沉睡后的均匀呼吸。
而她自己,竟被赶到了外间的贵妃榻上!
无耻的男人!
刚要转身开门出去,准备换一间房,却听内间传来幽幽叹息:“王妃出去了,不就证明我们在分房而睡?”
陆挽澜霍地转身走到床榻前:“王爷不是睡着了?!岂有此理!这是本姑娘的床!”
“这是本王的卧房。”
“好!你不下来,那本姑娘就上去!”说完,陆挽澜歪着身子便躺在榻上。
萧晏之仍未睁眼,结实的长腿只轻轻一扫,就把这个小人扫到地上。
咕咚一声,疼得陆挽澜龇牙咧嘴。
要不是现在打不过你,姑奶奶早就把你扔出去了!
“萧晏之,你下去!你这个混蛋!”
……
守候在房门外的迟铮一脸严肃,对屋内的声音充耳不闻,深蓝劲装平整利落,显得她活像一尊雕像。
而身旁的唐风,则小眼睛半眯,侧耳倾听屋内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