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萧晏之没有恼怒,却渐渐扬起了唇角,脸上的笑容越越发迷人起来。
不明白他为何如此,陆挽澜只觉得箍住自己柔腕的大掌忽地用力,吃痛地挣扎着,竟发现双腿已被萧晏之的腿紧紧扣住,紧密交叠,一抹坚硬隐藏在两人的间隙,紧紧纠缠。
她又惊又喜,却是半分也动弹不得。
“哼。”他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喜悦:“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说话间,已抬手向她身侧袭去。
房顶琉璃瓦片登时又滑落一片,伴随着“噼啪”的坠地之声,那黑衣人的头巾已被迟铮赤手扯下。
满头的细腻又乌亮的小辫子,便在夜色下如花绽放。而她手中亦是抓着迟铮腕上的,一块墨蓝色衣料。
两人如出一辙的野兽般的眸光,瞬间如炸开的爆竹一般,对撞在一起。
“呵……”那人隔着黑色脸巾,轻狂地笑了一声,“原来,竟也是个狼崽。”
迟铮抬手,手腕内侧,正是一个被火烙铁烫成的血色疤痕,如同狰狞的兽目,透出嗜血的邪恶。
这是丹巴七部狼崽的象征。
“就是不知道,你是哪个部落。”对方眼中遂透出探寻的意味,接着朝她手腕的伤疤努了努下巴,“狼头?还是豹头?嗯?”
“与你无关!”
迟铮紧咬着双腮,整张脸棱角愈发分明,杀气遂是将其团团包裹。
手中弯刀随她振臂一呼,眨眼间已冲出数丈之遥,刀尖径直向那黑衣人脖颈割去。
那人堪堪躲过之时,迟铮收回弯刀。脚下霍地横扫,扬起屋顶大片琉璃绿瓦,如涛似浪呼啸着将其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