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大手竟在自己腋下,隔着寝衣轻轻撩拨,忽而如鼠刨地,忽而如羽粘扰。
痒得她又哭又笑,几次求饶。
“给不给我?”萧晏之见面前小人留着眼泪,几乎要笑到断气,可还是不肯交出咸布,便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哈哈哈……”陆挽澜眼角挂泪,“我给你,我给你还不行吗。”
闻言,萧晏之停手。
看着面前的小儿,抹了两下满脸清泪,一言不发地将榻上的蚕丝被褥翻开,摸摸索索半天,终于找出一块手帕大小的白色不料。
“多谢……”萧晏之伸手去接,还不等说话,便看陆挽澜抬手,就将那咸布糊在自己脸上。
转身便钻进了锦被中,留给自己一个背影。
他只轻叹口气,便转身走出房门。
豫王府诗会之时,萧晏之见满亭的绢画便察觉出不对劲来,那画像分明是赶工的,尤其是那幅戴兰衣衫的肖像,墨彩还未干透。
想来,这咸布和这绢布定有什么关系。
萧逸寒反心已起,那爆炸的烟花就是最好的证明。
贩卖私盐更是牵连甚广,这么重要的物证,肯定早就被人盯上了,这个陆挽澜,怎么如此不知轻重!
好在这东西已经到了自己手上,也免得为那不知好歹的人,担惊受怕。
见萧晏之抢了自己的东西,连句话都没有,就这么走了。
陆挽澜咬牙猛地坐起:“萧晏之,总有一天,我会将你吃干抹净!你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