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着小人儿扭扭捏捏拿过一枚簪花笺:“姚水月送来的,王爷一直没提,臣妾觉得也是时候拿给王爷了。”
说完便放在案头,一边搔着脖颈,一边看着身侧的瑞兽香炉上方,袅娜的青烟。
半点也没有注意到,萧晏之看完上头内容后,落在她身上一脸的无奈和宠溺。
“王爷尽管放心,臣妾,一眼没有偷看。”
直到闻见有什么东西被烧糊的味道,陆挽澜才转过身来,只见那簪花笺已经烧成了灰烬。
还真不给自己看啊?
她虽然有些惊讶,也不知道这男人有没有看到,可还是露出如花笑靥。
毕竟,气质这方面,她还是要拿捏得死死的才行!
不过,看到萧晏之手腕上的伤痕,还是莽撞地抬手抓了过去:“王爷的手怎么了?”
她红唇轻扬,蹙眉微凝,在薄晕之中熠熠生辉,竟越发楚楚可怜起来。
萧晏之看着她,眸中闪过诸多复杂的情绪,终是抬起衣袖将她的小手拂到一旁:
“本王咬你一口,你咬本王一口,咱们扯平了。”
“?”陆挽澜没有说话,疑惑的眼神旋即变为恍然大悟,那天五哥给自己缝针,疼得死去活来之际,口中咬着的,原来是他的手臂。
“王爷说笑了,臣妾与王爷,可扯不平~”
见他没有在意,仍是执笔描摹着什么,陆挽澜便弯了弯嘴角,凑了上去:“王爷在画什么?让我看看,该不会是在画臣妾吧?”
她径自拿出身侧一幅卷轴,水葱般的手指轻轻解开丝带,扬头展臂将这幅画徐徐展开,莹白的寝衣就这么不经意间,轻轻从肩头滑落一角。
可她却似乎没有感觉一般,仍然极认真地向前凝视着,随着那卷轴舒展开来,身上的寝衣,也如蓬门一般为君而开。
陆挽澜刚看到一个琉璃碧瓦的房顶,连那正脊上的吻兽还没瞧清楚,便感觉后脑冷不防地被什么按住。
紧接着,整张小脸便随脑后的大手,撇向身侧男人的怀抱。
男人胸膛的肌肉透过薄如蝉翼的寝衣,瞬间纠结成一块块岩石,烙烫着她嫩如白玉的娇躯。
冰凉的薄唇便覆上她樱红的小口:“唔……”
他的吻突如其来,却又充满侵略性,滚烫的气息不断扰动着陆挽澜的思绪。
握着卷轴的手指,就这样被萧晏之的霸道慢慢卸下劲力。她只觉手中一空,整张画被这男人夺走的间歇,唇瓣竟也被骤然松开。
陆挽澜眨巴着眼睛看了看那画,好像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宝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