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这样说,可陆云归还是没有丝毫懈怠。
以他对师父岳逢春的了解,断然不会治了病却不解决后续毒发,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泼天的大事,才会放任萧晏之这般半死不活。
陆云归握着师父岳逢春传与自己的金蚕弯月针,凝眸注视着面前虚弱的男人:师父和他的渊源,就等他醒来好好问一问吧。
又端详半刻,十二根金针便被陆云归运力插入萧晏之的中极、天突和肩井等十二处穴道。
如此一来,萧晏之十二经常脉和奇经八脉便被隔断,五脏六腑正在发作中的毒性便被阻隔,不能相互作用。
可寒气流窜,毒渗五脏,强行阻隔之时,沉睡中的萧晏之只觉一股寒毒之气霍然涌上头顶,轰隆巨响伴随巨大的冲力震在脑阔。
“轰”
数颗被开凿成空腹又塞满黑火药的石块,炸在面前。
城墙上红色的冰溜子被炸成碎末,混杂着几块残破的躯体散落在萧晏之脚边。
他淡然地拂过唐风的手:“本王冲锋,尔等半个时辰后策应。”
“王爷!不可!”
唐风自是明白,陆云烈之所以率三十万大军从辽东北上,不过是奉旨削藩,若自家王爷真的就这么单枪匹马杀出去,别说是半个时辰,恐怕半刻不到便会被陆云烈生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