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是三日前抵至泾阳。”
“三日前?可有人证?”
“有!吾是乘贾人兴之货船抵至泾阳,兴同为淮阴人士,与吾更是同乡。当时还有奴仆搬运货物,吾因为偷吃还被他们狠狠奚落了番!”
卓草了然点头,而后看向围观的黔首。
“既是如此,那汝便并非是盗匪。”
“为何?!”
赤臀第一个表示不服。
煮熟的爵位飞了,他能乐意吗?
“秦氏血案于五日前发生,他三日前方至泾阳,如何行凶偷盗?”
卓草无奈摇头。
“若他说谎,当如何?”
扶苏则是更为谨慎,毕竟证据就在韩信手上。
“待会吾会命亭卒通知县令,让他帮忙探查。此案未断前,汝不得离开此地!”
“唯!”
“卓君,此案不是交由县令审断吗?汝不听县令之命,插手此案,是否不太合适?”
扶苏做事素来是循规蹈矩,便开口提醒。而卓草却是毫不在意,笑着道:“喜君调查的是秦氏盗杀血案,我调查的是韩信是否为盗匪案,为何不能查?”
“……”
还有这种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