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双眸猩红的天鬼,则再次厉声尖啸。
旋即就见,本听命骸骨天鬼的魂灵鬼物,一个接着一个向他宣告效忠,改换主人。
在恐绝之地,魂灵鬼物挑选新主,似乎是习以为常的事,不足为奇。
一座山头,攻占另外一座山头,胜者就能顺理成章地,接收败逃者的山头和麾下。
虞渊落在“煞魔鼎”内,看着本势均力敌的一场恶战,因那块血色玉佩的出现,局面呈现出一边倒,迅速就出了结果,也有些惊诧。
他想不到,为何区区一块血色玉佩,能发挥那么的的力量。
他本以为,血色玉佩就是一样信物,顶多能传讯使用,再没别的稀奇。
可当那块血色玉佩,嵌入那战甲,令战甲威力大增
时,他就觉得他可能不太了解,那块血色玉佩真正的玄奥奇妙。
“主人,那位血神教的天鬼,身穿的甲胄,本来就应该属于他。”鼎魂观察了半响,试着分析,“此甲胄,表面的血色花纹,一定是血神教的秘法阵列。之前,血色花纹被遮掩,没有显现。”
“还有就是,血色花纹必须通过气血之力,充溢进去才能激发。”
“而恐绝之地,血肉也好,气血也罢,都不能长时间存在。不然,就会被那些酷厉寒风撕碎,什么都留不下来。”
“那位天鬼,血肉消融以后,也无法再聚集气血,激发甲胄中的秘法大阵。你的那块血色玉佩,显现以后,内含的气血,本来就属于血神教,和他一脉相承。血色玉佩嵌入甲胄,输入气血进去,令甲胄本来的力量重现。”
“再加上血色玉佩,原来就不凡,才能瞬间扭转局面。”
鼎魂详细解惑。
虞渊没觉得惊喜,反而沉着脸,一点高都兴不起来。
安梓晴当初在裂衍群岛时,说血色玉佩仅仅只是一件信物,他自己不通过血色玉佩通讯,安梓晴难以借助那块玉佩,来锁定他。
可今天发生的这一幕,让他又开始怀疑,怀疑侍奉他一些年的丫头,一直就不怀好意,暗中算计他。
“等以后,再和你慢慢计较!”
他这般想着时,发现那位身披战甲的天鬼,已经安抚好麾下,指派了一位得力的鬼灵大将,入驻那座紫黑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