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不在,陨月禁地那边,少爷有熟悉者吗?”秦雲不太放心,早年就比较熟悉那片禁地,知道当中凶险的他,害怕会出现什么变故。
他这么一说,死活要跟着一起来的石禹轩,脸色一僵。
“虞渊,我听说……你能驾驭陨月禁地那座大阵?”石禹轩挤出笑容,“我们应该不会在里头,遭遇什么危险吧?”
碧峰山脉和陨月禁地毗邻,前阵子元阳宗为首的修行者,散落在陨月禁地周边,斩杀外域邪魔和异族的事,他也清楚内幕。
他还知道,元阳宗代表的天源大陆修行者,没占到任
何便宜。
有时,他还能在碧峰山脉,看到一头头可怕的魔影凌空,看到异类高空飞逝。
那些,皆出自陨月禁地,全部拥有着,堪比龙崎,或更高的战力。
他会担忧,也是人之常情。
“你也真是的,在碧峰山脉待着不好吗?”虞渊白了他一眼,“局势还没明朗前,你早早去煞魔宗作甚?你是要提前站队?你可知道,一旦站错队伍,会给天药宗带来什么后果?”
刚刚他已知道,石禹轩是他前世小跟班的,徒弟的徒弟。
石禹轩师傅的师傅,往前两任的那个天药宗宗主,早年真的就是他的亲信,对他忠心耿耿。
就是因为这样,虞蛛才被弄在碧峰山脉,阴风谷的“幽火流毒阵”才会形成。
也难怪,他“形神俱灭”后,钟赤尘不待见天药宗。
在他心里,石禹轩是那位小跟班的徒子徒孙,当然就是他晚辈。
可偏偏,这一世的他,真的从辈分来算,因母亲靳柔柔,他才是晚辈。
每每看到石禹轩,以长辈看待族内优质青年的慈爱眼神,凝望着自己,虞渊就觉的别扭。
石禹轩明里暗里,已经透明,他瞧不上父亲虞玦,却认可自己。
种种言行举止,也说明石禹轩愈发认可他,抚须微笑时,那架势,似乎是骄傲。
“你是药神洪奇的亲传!我们天药宗,从我,我师傅,我师傅的师傅,都是药神洪奇那边的人!”石禹轩义愤填膺地,红着脸说:“钟赤尘,必然是用力什么歹毒手段,暗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