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实在是太过于恶毒。
拿虞渊十几年的浑浑噩噩做文章,将他和禁地的异魂联系起来,和安岕山,和那人首龙身的大汉,视为同类。
此事若是坐实了,虞渊,虞家,甚至身为城主的辕莲瑶,都难以摆脱干系。
“下手的,不是我,别赖我头上。”
虞渊在池底,耸了耸肩,神态从容淡定,“明明是池壁的剑痕,对你生出恶意,于我何干?”
在没有撕破脸前,能撇清就撇清,在场的银月帝国修行者,如今展露明显敌意的,也就樊禾一位。
若樊禾死了,其余人都沉默,都认可他……
虞渊心中衡量着,摸着下巴,看了一眼那位人首龙身的大汉。
刚刚嚣张狂笑的,不再被剑芒制衡的大汉,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似在顷刻间,就有了默契。
“真是莫名其妙。”虞渊嘀咕一句,“安岕山前辈还在,那位也摆脱束缚了,为什么偏偏针对我?”
他仰着头,对苏向天,对李元龟说,“你们想shā • rén,自己不会动手,指唤我作甚?”
“恕小子我境界低微,实力弱小,真帮不上什么忙啊。”
他点头哈腰,示意苏向天、李元龟,尽管对那人首龙身的大汉,对安岕山动手。
心中,则满是冷然。
“就凭你们,还未必就能胜的了那两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