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虞渊都表现的异常平静。
黄滨对他的挑衅,大声的嚷嚷,他聋子般,似压根听不见。
赵溪瞳孔一缩,眼神微变,“古怪!”
“看出什么了?”赵东升饶有兴趣地追问。
“黄滨很慌乱,他明明境界更高,战力更强,是稳操胜券的一方。”赵溪皱着眉头,压低声音说:“反观虞渊,太平静,太淡定了。似乎在他眼中,这种注定要死一个的战斗,根本不算什么。”
“嗯,前戏而已。”赵东升含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声。
“到底有什么情况?”赵溪内心深处,隐隐生出不安,他下意识地望向阴沉天空,本能地感觉出一种压抑感,“大哥,别以为我什么都不在乎,脑子便不好使。”
“不愧是我弟弟,你这直觉,当真是厉害。”赵东升点了点头,“静观其变吧。”
给他这么一说,赵溪的心情,愈发沉重了。
……
“小郦,小渊儿不会有事吧。”
眼看着虞渊上台,老爷子心中七上八下地,拉最近的虞郦追问。
虞郦低垂着头,“应该没事的。”
“你,还有小炜,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虞璨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了。
“别问了,具体我也不清楚。反正小渊儿,给我弄出了一个趁手灵器,我相信他的安排。”虞郦道。
“灵器?”虞璨又是一惊。
“好了,别问下去了。”虞郦急了。
“哎。”虞璨叹息。
……
“请!”
虞渊上台,气定神闲地站稳,然后以怜悯的目光,深深看着黄滨,“你记住,害死你的,不是别人,而是你父亲,还有你爷爷。”
他看向黄家那边,一位瘦巴巴的老头。
老头子眯着眼,从一开始,直到现在,就没有讲过话。
黄家的一切决策,他都交给了儿子黄琛,自己缩在那儿,如置身事外。
“我会死?”黄滨哈哈怪笑,“我会死?看来,你那痴傻的怪病,还没有治本!”
“别废话了,我等很久了。”嗑着瓜子的城主大人,不耐烦地催促,“时间很紧,别耽搁了。”
后面一句话,她是对虞渊说的,只是没有几人能听懂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