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魂棍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
他脸色深沉,另外一只手,也握住分魂棍,再次用力,依然不能改变什么,于是冷冷看向远方,“白鬼大人,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瞒了我?这分魂棍,凭什么能压沉青铜丰碑?还有,为什么我不能提起来?”
白鬼随手一抛。
动弹不得的蔺竹筠,忽然如一只大鸟般,朝着虞渊飞来。
空中的蔺竹筠,通体冰寒,下丹田黄庭,中丹田玄门,皆铁板一块,灵力和气血一丝不能动用。
她在空中,连指头都无法活动,就这么憋屈无力地,傻傻看着越来越近的虞渊。
虞渊没看她一眼,只是皱着眉头,道:“白鬼大人,这是何意?”
“蓬!”
蔺竹筠受白鬼力量托动着,不轻不重地,就落在虞渊的脚下。
青铜丰碑依然在迅猛下沉。
如一大片天,那奇大无比的青铜丰碑,终重重地砸了下来。
雪白的旷野,结出的冰霜岩块,在那青铜丰碑落地的霎那,纷纷爆裂。
连那片大地,都轰隆隆的爆响,地底深处,也有“喀嚓”声,不断地响起。
轰鸣声,不绝于耳,青铜丰碑沉落处,大地渐渐地四分五裂。
地魔白鬼浮在半空,凝视着青铜丰碑,看着丰碑下的大地,突生的变化,眼瞳充盈着诡异色彩,却没有接虞渊的话。
虞渊神经绷紧,隐隐觉得某种未知的奇变,已在不觉间发生。
分魂棍在脚下,动弹不得的蔺竹筠,也在脚下。
青铜丰碑的边角,数不尽的碑文,在这个时刻,居然像是一条条鱼儿,从丰碑边角游了出来。
游离丰碑的碑文,鱼儿入海般,深入丰碑下四分五裂的大地。
大地被撕裂的,愈发的零碎,一道道幽深的沟壑,接连显现出来。
与此同时,虞渊也从大地下面,感受出异常恐怖的波荡。
那波荡,唯有他一次次精炼的天魂,能隐约捕捉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