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扯开话题。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陈清焰倒也洒脱,并没有要咄咄逼人,一定要虞渊给出答案的想法念头。
她觉得,只要自己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便可。
虞渊是否承认,别人会不会相信,她其实不在意。
——她只信自己的判断。
“陈小姐,我是天药宗的白莘莘,幸亏你过来了。”
白莘莘坐在地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鬼符宗的金藩,和他的三位徒弟,在我们碧峰山脉的禁地,不知道捣鼓什么。结果,一片毒瘴烟云,从数百年的静止,忽然移动开来。”
她眼神灰暗,“死了很多人,很多炼药的苗子,都被金藩害死了。”
“不是金藩。”
威灵王的后人,那位性格高冷孤傲的柳载河,深吸一口气,道:“在那毒瘴烟云内,有某种恐怖的生灵存在!那烟云飘过时,我灵魂都在颤栗不安!你们碧峰山脉,怎么有这般可怕的东西?”
这话一出,白莘莘猛地变色,“未必是碧峰山脉!”
“别紧张。”陈清焰语气还算是轻松,“那东西,不知道什么来历,即便是从碧峰山脉孕育出来,和你们天药宗也不一定有关。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诸多诡谲奇地,都会天然孕育出异物。”
“陈小姐说的有道理。”白莘莘赶紧附和。
天药宗在乾玄大陆,向来与世无争,别的帝国和宗门家族,也都不会主动招惹。
此宗,地位超然特殊。
如果被那柳载河,落实了异物和天药宗有关,那么,死去的各国年轻炼药师,就要被归咎在天药宗头上。
天药宗,可担不起这个恶名。
“白姐姐,他是谁?”陈清焰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