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生前,乃血神教的教徒,名叫刘临止。”
他在“煞魔鼎”三十丈外停住,捧着那块血色令牌,毕恭毕敬地行礼,“我生前的境界在阴神境后期,冲击魂游境失败,肉身破灭。无奈下,就进入恐绝之地,转而修行魂灵鬼物之道。”
“很遗憾,没能继续为血神教效忠。”
“这块令牌,我听我师傅说过,乃我们血神教的教主信物。此类令牌,我记得只有教主,还有被认定为下任教主的人,才能持有。”
“小哥,你修行的灵诀秘法,不像是我们血神教的路子,请问?”
说话间,他轻轻往前一递。
那块血色令牌,被他的力量托浮着,向虞渊飘来。
“是你们血神教的神女赠予。”虞渊暗暗惊讶,没想到安梓晴赠予的那块血色玉佩,来头竟然那么大。
“居然是神女相赠!”
名叫刘临止的恐绝之地天鬼,猩红的眼眸深处,血光一亮,“小哥和我们神女的关系,定然非同小可!我在恐绝之地修炼一百多年,前些日子,才从几个外来者口中,知道我血神教有了神女。”
“神女,会是下一任的教主。”
“这块玉佩非同寻常,她将其赠予你,说明她极其看重和你的关系!”
刘临止,对虞渊表现出来的恭敬,看架势就因为那块血色玉佩。
“看重?”虞渊内心泛起怪异的滋味。
安梓晴那丫头,在血神岛,在青鸾城,都在不断地算计自己,一肚子坏水,这也能叫看重吗?
呼!
血色令牌,在他胸前停住,没能透过黝黑魔光,进入煞魔鼎。
刘临止,以期待的目光望着他。
他闪电般出手,将那块对血神教的教徒而言,意义非凡的令牌抓住,重新收入到芥子手镯,道:“恐绝之地,现在是什么情况?”
刘临止愣了一下,道:“小哥,是以本体真身到来?”
虞渊点头。
“在恐绝之地,敢以血肉之身抵达者,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底气超绝者。”刘临止重新凝望“煞魔鼎”,魂灵微微一震,惊道:“此物,是一件魂器?”
“煞魔鼎,你没听过吗?”虞渊道。
“煞,煞魔鼎!”刘临止在甲胄内的虚幻但清晰的面容,骤然因心境,揪成一团,又变得模糊起来。
过了一阵子,等他心境平复下来,那面容才再次清晰,“小哥,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不介意的话,去寒舍一叙?”他指向那座深褐色的山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