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渊感受到了他带来的冲击力。
“想到了什么?”白骨含笑道。
“你我,该如何相处,如何去称呼?”虞渊略显尴尬。
“平辈,朋友,我们不谈亲情瓜葛。”白骨倒是洒脱,“你也是再世为人,俗世的那一套,我们就不必理会了。”
“也好。”
虞渊点了点头,顿时轻松许多,“你冲击元神失败,和我当初转世失败,兴许有同样的幕后黑手。”
白骨咧嘴轻笑,“看来,突破到阳神以后,你果然开窍更多。多年以来,我之所以没对那不成器的徒弟下手,没来天邪宗算旧账,就是因为我很清楚,他也只是被人利用。”
“蠢货就是蠢货,再过几百年,他还是蠢货。”
“明明知道被人当枪使,明明知道做错了事,却不知悔改,不懂得去弥补。反而,一味地想遮掩,想清除干净。可又畏惧我,不知我是否死透了,所以又不敢亲自下手,于是就放纵圈养的恶狗,四处去咬人。”
白骨说话时,用一种失望地眼神,看向了天邪宗。
这番话,既是说给虞渊听,也是说给天邪宗的某个人,或多个人听的。
虞渊完全明白了。
云灏,打心眼里恐惧着这位师傅,就是被人蛊惑利用,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因根深蒂固的畏惧,因不确定他是不是真死了,还是会束手束脚,便默许了李提海的存在。
白骨,或者说邪王虞檄,对这个徒弟极其失望,可又知道云灏非主谋,对天邪宗还念旧情,便迟迟没动手。
此刻突然现身,也不是要拿云灏开刀,不是要拿天邪宗去泄愤。
而是直奔主谋!
“鬼巫宗?”虞渊沉喝道。
白骨缓缓点头,“嗯,就是他们。”
“为何?为何先是你,或许还有别人,然后是我前世的恩师,还有我,还可能再加上我师兄?”虞渊脸色阴沉。
“我们应该去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