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潇之前就觉得不太对,虽然太后和长公主看似着急戎渊的亲事,但是也就是嘴巴上着急。
原来这人一直禁欲啊。
“呀,不是这也让皇上知道了吧?”秦潇潇反应了过来。
“是。至此,每次我入宫都会碰到形形sè • sè的女子,甚至好几次,我都被人下药,就是为了破坏我的心法。”
这个皇帝真是让人怎么形容好呢?
可真是太无耻了,完全没有下限啊。
“我不明白了,这个皇上没有军权,也穷得很,怎么就让他一直在位子上坐稳了?”
这样的人早就该拉下来了。
“没有可取代他的人选。先皇几个皇子非死即惨。”
“那你呢?”
戎渊苦笑:“你忘了,我也是个随时可能会死掉的人吗?”
“再不济,你大哥呢?”
“我大哥的性子根本坐不了那个位子。而且我和我大哥都名不正言不顺,毕竟我们的母亲只是长公主。”
“真阴险。怪不得皇上根本不给雍王生子的可能。”
他其实也是想好的吧。
“还有,皇上的穷不过是表面哭穷。也不用我说了,你们肯定早就猜到了,这么多年来,养平家军的人是我们,这么多的军饷你以为到了谁的口袋?”
无耻。
太无耻。
不知不觉中,秦潇潇的天平早就倾斜了。
“先皇还给皇上留了一个后手,那就是海运。”
“海运?你们发现了什么?”
“诸丁山此人你应该还记得吧?”
“兵部尚书,三皇子的舅舅,我怎么可能忘?”
“当年此人中了榜眼之后,从军,去的就是东南沿海一带。我们特意查过,他在东南那边的时候,每年军队没有战争,人数却在减少。”
“这么奇怪?”
“是。而且皇上的钱也不太对,应该是有秘密的安排。”
“看来这些都是先皇给皇上布局了。”
“是的,不仅如此。还有就是先皇给皇上的这层身份,我们没有证据证明,若动手,反而就变成太后弑亲子给女儿让位,这绝对不会被那些文官所容的。”
果然这里面的水太深了。
“你们可真是不容易啊。”秦潇潇法子肺腑地感叹道。
戎渊悄悄将自己的头挨在了秦潇潇的脑袋旁:“是不是想对我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