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种能够完全放开的场合,很多平常积累下来的梗结更容易解开,与那种互握把柄的情况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要是装样,反而融不进来。
比如楚涉就在那儿坐立不安,浑身不自在。他是厅中寥寥几个没带女伴的男人,也没有参与dǔ • bó,显然并不习惯这种场合。
风沙对这些都不感兴趣,纯粹是易夕若相求,于是帮忙不恨坊搭这个场子、压个阵而已,已经穷极无聊的打了好几个哈欠,盘算着什么时候可以回去睡觉。
绘声忽然凑他耳边道:“花娘子。”
风沙倏然抬眉,顺着绘声指尖瞧去。
一个不恨坊侍女打扮的女子托着个酒盘,缓步穿过大厅,有意低着头,掩饰样貌。瞧她侧脸,的确有些眼熟。
香竹帮总堂完全焚毁了,明明没有活口逃出来,她怎么没死?
如今扮成这副样子,显然没有安好心。
风沙伸手点了点花娘子,向许柔贞道:“偷偷把她扣下,不要惊动客人。”
无论花娘子想干什么,反正不能让她闹起来,今天这个场子是他撑起来的,出了事丢他面子。
许柔贞瞳光闪了闪,点头退下。自有荷官接替她继续。
绘声又道:“她好像是冲王龟去的。”
风沙打量少许,缓缓点头。
也怪王龟最近甩锅甩得太干净,一口大黑锅结结实实扣到花娘子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