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长了眼睛都能看出此女绝非寻常人物。
护卫首领提了几分小心,正色道:“女侠误会了,分明是他暗箭伤人在先,用得还是朝廷明令之禁弩。”
“你当我耳聋吗?以为我在隔壁什么都听不见?”
马玉怜不仅装作江湖人士,还装作不认识风沙:“分明是你们以众凌寡,好不要脸。至于朝廷,朝廷还不让shā • rén呢?那么听朝廷的话,混什么江湖。”
卫士首领脸色一变,森然道:“女侠不明我等仇怨,随便架梁子,殊为不智。”
马玉怜不屑道:“我就架了,你能怎样?”
卫士首领抬掌欲扑,喝道:“找死。”
马玉怜轻哼一声,打了个响指。
两名同样蒙面的剑侍忽然从门外闪身进来,一人持着短匕横上了柴小姐的脖子,另一人背靠着她,横匕监看门外。
两匕刃都有流血,握柄的手上血糊糊的,这就是她们能够无声无息进门的原因,显然以偷袭暗杀的方式干掉了门外的守卫。
马玉怜胆子小是小,但也要看跟谁比。何况她没有带多少人手,担心无法护得主人周全,只能硬起心肠命令手下痛下杀手,无论如何要控制住局面。
两名卫士听见身后的动静,一起扭头查看,无不大惊失色。
风沙则松了口气,看来马玉怜在风门没有白呆,云本真也没有白教,知道以寡敌众时应该怎么办,反正没傻到正面蛮干。
柴小姐惊恐万分,刚要尖叫,匕首的尖端立刻抵住了她的下颌,寒冰一样的刺痛感随即入脑,迫使她不由自主地扬起俏脸,尖叫声戛然而止。
脸色瞬间苍白,大气都不敢喘,额上香汗肉眼可见地流了下来。
就是一个标标准准的花容色变。
卫士首领紧张地摇手道:“这位女侠,万事好说,还请放开我家小姐。”
马玉怜根本不理,冲两名剑侍道:“让开门,让他们滚出去。连同外面那些人一起滚蛋……”
卫士首领立刻叫道:“不行,你先放了小姐……”
马玉怜使了个眼色,挟持柴小姐的剑侍立刻掐住了柴小姐的下巴,将嘴强行捏开,匕首往两瓣嫩唇里一塞。
两名卫士脸色剧变,想要出手搭救,又硬生生地停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