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逢:“裴公子你还别不信,得罪昆仑我们包打听大不了解散,昆仑总不至于杀了我们所有人,之后我们的弟子们加入其他门派或者重头建小组织,该怎么修炼还怎么修炼,但是得罪你,我们的道便受阻了。”
我:“别给我扣帽子,你个筑基期搞得清全门派的道?”
章逢:“鹦鹉学舌,见笑。还是说我懂的吧。”
我:“等等,你学的是谁的舌?”如果是你师父,元婴期的前辈……即使是包打听的前辈,也还是有参考价值的。
章逢:“多方听取、汇总重排、适当修饰。”
我:“……你们跟仿绣图相处时是什么样的?”
章逢:“下次有相处机会时我请三公子来看戏?”
‘下次’‘有机会’是不是等同于委婉拒绝?我:“如果我正好遇到,没获得你们的邀请,也可以看吗?”
章逢:“是正好遇到,还是听闻后特意赶过去遇到?”
……这么犀利,刚才果然是变相拒绝的意思?
我:“如果是特意赶过去的,你们会如何对付我?”
章逢:“哪能是‘对付’呢?我们肯定是热烈欢迎啊。裴公子特意为我们赶来。我们可以报道这份特意吗?”
我:“不同意报道便不让看吗?”
章逢:“让的,肯定让的,裴公子的心情优先级最高。”
我:“……”
章逢:“我们的长期特别礼待会不会让裴公子对我们心怀愧疚,然后对我们软几分,继而允许我们多报道一点呢?”
我:“……也许会?”
章逢:“期待这份也许,为了这份也许而不断努力。”
你们这样……我还真是很可能会愧疚,然后随了你们的意,配合你们爆一份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