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劲咏“还有,如果以这个思路算,那么伯道友看不清未来的、强行试图看清会非常吃力的、看到了也很可能出错的,便是记忆的原所有者”
伯螺看向了我。
我“对我应该只是预言出错,而不是看不清吧起码占卜师比赛那会儿你应该看得挺清的”
伯螺“是。但你是我第一个预言出错的对象。你之后,我出错的频率越来越高,直至无法正确。”
谢景毅“后面那些错误就像反噬。强行解读不该解读的某人未来而得到的反噬,而那第一个强行解读就是失败的开端。”
孙泗骁前辈“企图拜师我的小孩,你在质疑我的判断吗我说了,裴林的记忆根本无法成为伯螺小时候预言她身边事情的参照,因为裴林的生活环境与伯螺的差别太大,伯螺就算捡到裴林的片段记忆也只能当故事看。”
孙泗骁前辈“还是毫无重点的啰嗦故事。”
我“刚不还叫伯道友吗怎么突然直呼名字了”
孙泗骁前辈“哦,我现在在演伯螺已经不在我面前时的我。”
别逮着一个演员人设就用个没完,还用得这么敷衍。
我“伯道友,我们可以给你提一些猜测,但实际要怎么做还是得看你自己。”
、05422疑问与反问
我“你看,当你提出你的问题后,我们讨论了一些,但说着说着便歪了楼,因为你的烦恼属于你,我们并不很上心。我们只会去探讨我们感兴趣、能带给我们好处的部分,而如果你最烦恼的那些不在这部分之内,那么我们便不会搭理,哪怕你因此死亡,我们也不会太过在意。”
伯螺“你现在对我的态度比在占卜师比赛中好很多。”
我“因为你也变化了很多。”
伯螺“如果我依然是那时的表现,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允许我进入飘『荡』队”
我“是。我不喜欢那时的你,不想跟那样的人交谈,而以我俩现在的修为差,我可以让你远离我。”
伯螺“你那时也一样让我远离了你。”
顿了一下,伯螺又说“那样的远离,那样的求而不得,让我开始了清醒。”
我“然后一直清醒到现在”
伯螺“我不确定。可能一段时间清醒,一段时间混『乱』,交替着进行,而每一次的混『乱』方向可能有所变化。大概是变了的吧。”
我“如果你能想清楚,你大概便能结丹了。”
伯螺“谢谢。但很多时候我觉得,也许这无助于我结丹,因为我不是在进步,而是在偿还过去的债。练气期、筑基期,我以前不合格,现在得把它们补合格,然后才能想结丹的事情。”
谢景毅“结丹很困难吗”
我“你这个人设不行,不是高高在上的嘴欠小孩,而是毫无修炼常识的修真界智障。”
谢景毅“不是智障的修士都认为结丹困难吗肯定有人觉得不困难吧”
我“是的,有人。但那样的人不会用疑问的语气问出这个问题,最多是用嘲讽的语气反问结丹还会遇到困难疑问与反问,这两种语气你能区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