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云霞宗是灵植,赤乌宗是灵兽?”
王长老:“赤乌宗弟子喜欢的鲜活红色其实应该叫做‘活着的红色’,就是拥有生命、可能已成精怪的红色,是dú • lì于赤乌宗之外的红,并不能算是赤乌宗自身的一部分,而更像是赤乌宗的合作者、搭档、伙伴。”
我:“恋人?”
王长老:“也算吧。”句末带了个甜甜的微笑符号。
我:“要开视频聊吗?”
王长老:“不,这样挺好的,开视频我容易紧张,话说不利索。”
我觉得我的承受力被友好和奇异的大乘期们锻炼得相当结实。
我:“赤乌宗与火红色不可能是道侣吗?”
王长老:“不可能的。对待道侣不可能是那样只有热血上头、只管尖叫喊可爱、一有正事就放一边不管的态度。最多能算是长期床伴。”
☆、06047-性向
本来看到王长老的前两句话我还想与王长老探讨一下她对待我的态度是不是也属于这类,但看到最后一句我就不敢吱声了。不然如果王长老顺口接句什么,我是要再拒一位大乘期的约炮吗?虽然也能拒,且拒了也没有后遗症,但我还是有点慌——客观的性向拒绝法不好使,因为元婴期开始便能自由换身体性别了。
裴空:“薛定谔的性向。”
我考虑如果蓬沁儒长老变为女性,我还会不会为了他的美丽而心动。由于已经对男性的他有过好感,并知道他的最佳战力性别是男性,所以即使他变为女性,在我的固有印象中也像是男扮女装,于是似乎依然可以当男性接受,也就是……如果他的某些举止神态又故意挠到我的痒处,我还是会心动。
糟了,好像真的弯得不彻底了。
哎,好像也没什么糟不糟的?
裴冰:“对啊,反正你又破不了处。”
不,不是指那个……算了,那个确实才是现实关键。至于扩大了选恋人、道侣的范围,不扩大也是数以亿计,不能全尝试一遍,扩大后依然是那么回事,完全没影响。
性向一点也不重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