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能论道时、掌门开会时,经常需要面谈,那时候你们是为了感知环境中难以被通讯器完整传递的细微信息,现在……哦,这次的劫发生在我的体内,通讯器也难以传递,所以就必须你亲自近距离感知?”
我:“虽然近距离感知时你依然可以让我看不到你,但看到对你也没影响,对我同样没有,所以你便懒得遮掩身形?”
☆、06298-没得到定论
我:“以前我在裴峰上闭关的时候你经常会隐去身形,即使与我交流也让声音的来源位置模糊,使我在辨析你的声音时下意识去感知了周围的所有环境,你用那种方式引导我散开意识、不让意识过于集中。”
我:“而现在你觉得不需要继续引导了,因为我已经可以自行控制这一点。我想散开便可以散开,聚集了也可以随时散开,不会再散不开。”
老爹:“你现在能把你体内聚集的雷劫散开吗?那也是一种意识的过于聚集。”
我:“……当我自夸的时候,就不能偶尔有一次你顺着也夸我两句吗?毕竟我确实是进步了。”
老爹:“如果你自卑到没有他人夸奖便无法寸进,我会考虑夸的。”
我:“但以我实际上的飘飘然,多泼点冷水才有助于我清醒、进步。”
我:“果然还是小可怜更招人疼吗?”
老爹:“如果你成为小可怜天天祈求他人偶尔的怜悯、时时刻刻惴惴不安地揣测他人对你的心态、因别人喜爱你而欢喜、因别人讨厌你而惶惑,我就禁止你再入裴峰。”
我:“沙专为证,我没有。大多数人对我是什么态度,我都无所谓。只有……你们少数几个人对我的感觉会让我惴惴。”
我:“你要是讨厌了我,我是真的会惶惑。不过我已经视你对我的喜爱为常识。”
老爹:“有一件事情我琢磨了很久,一直没得到定论。”
我:“……徒弟我乐意为师父您分忧?”
老爹:“语气这么勉强。”
我:“呃,因为你想不通的事情,我觉得我不太可能想通,所以,就只稍微表一下忠心,并不是真打算付出劳动。”
老爹:“这事你是也想不通,但劳动你是必须付出的。因为这就是你的事情。我琢磨的是:你的修炼中到底需不需要谈恋爱。”
我:“是恋爱,不是性?”
老爹:“就现阶段的观察,性对你不重要,可有可无,想做就做,处一辈子也不影响,但恋爱却比较微妙,它可能成为一道坎,但也可能不是,我始终没法笃定。”
☆、06299-帮不了
小随一边押着裴沙努力控制雷劫,一边高兴:“处一辈子,定论!生活追求简洁,可以不要的就统统不要!”
我的意识在小随中渡雷劫,着实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这雷劫的力度不行啊,不能让我专心致志,还让我有空分出那么多注意力去想有的没的,关键是,让小随不需要全力辅助我,他还能有空给我制定未来隔离pào • yǒu计划。
我诚恳地与老爹探讨:“我怎么觉得你的判断反了呢?我觉得于我而言恋爱可有可无,两种都行,但性的有无却更有实在影响?”
老爹:“不。性对你来说只是一种理论、生物本能,你能够以绝对客观地态度去面对这件事,于是有与无便都只是客观的一部分。‘客观’是动摇不了你的根本的,以你对客观的包容力,无论客观发展成什么样你都能接受。”
老爹:“但谈恋爱是主观的事情,你的主观。你不能像对待客观事物那般用隔离的心态去面对,你必然得沉浸其中,然后随之调整自身。一旦开始调整,便可能出现动摇。当然也可能不出现,也可能只是强化。”
老爹:“但我不确定,到底是恋爱还是不恋爱,更能引发你的正向调整。可能试试就知道了。你现在的状态是一直不恋爱的结果,所以当你恋爱一次,我就能得出准确结论。”
小随:“……”
毛球:“是走肾不走心好,还是走心不走肾好?可能还是前者比较好吧?以裴林对性的认知,走肾之后走心的概率不大,但走心之后可能会顺便把肾也走了。”
我:“现在的重点其实是,我找不到恋爱对象。合欢宗不管介绍这个。而以我马上,其实是已经,到金丹巅峰的修为,月老线也帮不了我。”
任何一个门派都不能无微不至地满足其长老的所有需求,长老的很多修炼方面的需要必须长老自己处理,长老在门派内没有比他们更高修为的前辈照顾他们了。我现在的修为只比月老线长老低一个小等级,换算到云霞宗,就是元婴巅峰,孙泗骁前辈那种的,被修炼折腾得快疯,或者已经疯了,也得不到来自同门的全面指点,因为同门根本就没人能那么指点早就不是小辈的他,只论道他又听不进去。
我:“孙泗骁前辈……现在在哪儿?”宠物秘境招待主世界人类一次最多一年,所以孙前辈早就应该从宠物秘境出来了,但他的后续消息我没获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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