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燕抬头看看林不凡，点头道：“嗯，真走。”
“我奉劝你还是别走。”
“不用多说了，没用的，我心意已决。”欧燕坚定得回答道。
林不凡摇摇头说道：“欧燕呀，怪不得你只能局限在一个组长的岗位上，你连最起码的洞察能力都没有，算了，走了就回不来了。”
原本林不凡还想提拔欧燕的，但欧燕终究是烂泥扶不上墙，能被陆天龙挖走的人，林不凡是绝对不会给她机会的。
“小天，要不要一起走，陆总和我说过，他十分欣赏你。”
林不凡笑了：“陆天龙这艘船我可不敢上，欧燕，你觉得一个老板最重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看实力雄厚不雄厚。”
“我不是这样想，我觉得跟一个老板做事，最重要的还是看他的品性，品性不好的人，随时都可以翻船的。”
这句话不是林不凡随口说的，99年还会发生奶粉事件，感冒药事件，都是因为老板利益熏心，明知道有问题还卖给消费者，最后企业直接倒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