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吴宝宇却是有些惊喜的转头向外看去,只见身着素白长袍、一头寸发的言释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言释的陈近南,也不禁脸色微变的惊讶失声低呼道:“是你?”
“陈总舵主,多年不见了,可还好?”言释淡笑看着陈近南,好似见到了阔别多年的老友一般。
回过神来的言释,眼看着一旁上前恭敬行礼的吴宝宇,不禁目中闪过一抹异色:“宝宇是你的弟子?”
“不错!当年和你交手后不久,我在江南游历,偶然遇到了这小子,看他天资不错,便收为弟子,传授拳法。好在他这些年练拳还算用功,没有辜负了我的栽培,”言释淡笑随意道。
陈近南不置可否一笑,意味深长道:“原来宝宇竟是你的高足,难怪年纪轻轻便有了这样的武学造诣。”
“师父,弟子已经找到了杀害家父的恶贼,还请师父为徒儿主持公道,”吴宝宇则是对言释正色道。
一听吴宝宇这话,陈近南眉头皱得更紧了些,而言释则是瞥了眼归辛树夫妇淡然说道:“shā • rén偿命,欠债还钱,没什么好说的。宝宇,既是找到了杀父仇人,出手报仇便是。今日有为师在这里,你尽管动手便是,我看谁敢阻拦。”
“言释,你..”有些不满的陈近南,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的陈近南,转而连对吴宝宇道:“宝宇,你可知道,这言释乃是宫中之人,是帮满清鞑子做事的,你怎会拜他为师?”
“什么?你是满清鞑子的走狗?难怪,怪不得你会去杀吴三桂,”归辛树一听陈近南这话,却是有些惊怒的看向言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