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叫小掬的佣人匆匆地跑了回来,用无比复杂的目光看着时花开。
时花开拧眉道:“你有话直说。”
“是,三少奶奶。”
那佣人咬了咬唇,似乎是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小心翼翼地说:“早上小掬送完糕点后整个人都怪怪的。我问她怎么了,她也没细说,只说您不会饶过她的。”
“她怎么知道我不会饶过她?”
“我也不清楚。”
时花开看她战战兢兢的,没再追问下去。
而是在大房的人发难之前,率先查看了晏时海苑里的所有监控。
确定小掬离开的时间后,她立马打出电话。
“帮我查一个人,大概是早上八点半离开的晏时海苑,离开的时候穿着一件浅黄色上衣,牛仔短裙……”
晏时陌从楼上下来正好听到了她的通话内容。
于是和张管家了解了一下情况后,也让杨力帮着一起找人了。
“不仅要找到小掬,时珊珊这些天在医院的所有报告内容我也要知道。”
时花开说着,又吩咐了一句。
晏时陌打完电话看过来。
月光下的女孩沉冷肃杀,俨然是全身武装戒备的样子。
他问:“你是怀疑什么?”
“现在还没有证据!等拿到时珊珊的产检报告之后再说吧。”
她在心中暗暗估算了一下那孩子的周数,如果没算错的话,这个周数的孩子已经成型,不但能知道她的性别,还能做羊水穿刺。
时珊珊一心想嫁豪门。
如果那个孩子是男孩,晏时煜一定会很高兴,没准下一秒就风风光光地把她娶进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