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留在咸阳宫的这支军队,一定会是精英中的精英,王牌军队中的王牌军队,就对不会是以前那些小打小闹。
而自己和叶诺这里收到阻拦,想来阿央和洛子阳那里也不会太好受,算是在短时间内断了外援这条路。
“你要拦着我么?”轻舞微微眯眼,眼中闪过一道冰冷。
“影密卫是拦不住姐姐的。”胡亥微微顿了顿:“虽然至少可以等到军队集结,但是我并不打算这么做。”
“哦?”轻舞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公子。”包括李岩在内的所有影密卫也都是一惊,纷纷上前一步,李岩虽然没有上前,但严厉的复杂之意却是更深。一个是以前的旧主,再打心里敬重的舞公主,可现在偏偏是叛逆,而且要救的又是重犯。而另一个是现在可以与大公子媲美,红得发紫的十八世子。
胡亥却是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父皇那里,我自会去解释。再说,堂堂阴阳家少君,大名鼎鼎的邪公子在加上第一间客和东皇太一的弟子,可不是你们能拦得住的,纵使能拖延一段时间,但是你们也会彻底被留在这里。”
见此影密卫虽然还想再说什么,但却都乖乖的退了下去。
轻舞和叶诺虽不知道胡亥葫芦里面究竟买的什么药,但还是从分开的影密卫之中向外走去。
胡亥的声音突然从后面缓缓传来:“姐姐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对我说了什么么?”
轻舞身子微微一顿,她和胡亥见面次数本就很少,在咸阳宫时也是,一来是她有意避开这个历史上给会葬送他们大秦的秦二世,二来是这个孩子城府太深,她并不喜欢。
而现在猛地听胡亥问起来他们第一次见面自己说了什么话,她还真的一时间想不起来。
胡亥似乎早就知道会这般,故作不在意般的笑了笑,接着道:“姐姐不记得了没关系,可是我会记得,也会做到。”
就这样顺利的离开秦皇宫,和星魂与珞子阳等人会和,轻舞和叶诺都是有些感到不可思议。
“胡亥真的没有派人追上来?”叶诺眨着眼。
而轻舞脸上的沉重却不不增减少半分,忽然轻舞愕然睁大眼:“我想起来了。”
“什么想起来了?”
“那句话。”轻舞喃呢了一声:“胡亥问的那句话。”
“哭什么哭,若是受了欺负,十倍的欺负回来不就行了。”说完之后,轻舞似乎是有些苦恼的抓了抓头发。
“啊?”叶诺似乎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突然反应过来之后,便是瞪大了眼:“你不会告诉我,你跟胡亥说了这个吧?你是不是傻?跟本来就病的不轻的秦二世再说这么一句有病的话,你是觉得他病不轻吧。”
轻舞也是苦涩的笑了笑:“鬼知道他就是胡亥,当时就看见他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在哭,哭的我心烦,就说了这么一句。”若早知道他就是胡亥,自己不绕着走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跑去和他说这么一句话。
而且她发誓,她当初说这儿句话,纯粹就是为了让那小子别哭了。
恍然间,似乎陷入了回忆。
听到隐隐传来的哭声,轻舞心烦的皱了皱眉,谁大早上的没事坐在自己的殿门口哭?
想着,轻舞已经走了出去,准备告诉那个哭鼻子的人,大早上吵人家睡觉,是一件很不道德的行为。
轻舞看着坐在自己殿门口,自己想要教训的那个人,一时间也是有些下不去手,谁让对方是一个看起来不过三四岁的小屁孩。
欺负小孩这么没品的事,是自己堂堂剑圣传人该干的么。
顿时身子,推了推那人:“喂,别哭了。”
那人似乎若有所感,看到轻舞更是一个激灵,从台阶上滚了下去,摔在地上,顿时哭的更厉害了。
这下,轻舞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微微扫了一眼这男孩身上的佩戴着的,象征着身份的玉佩,知道这孩子应该也是自己的弟弟,但这身上穿的衣服是在普通,而且衣服上又是蹭了不少的灰,再加上小脸上,以及漏出来的手背上的一些青青紫紫,多少也能猜出来以些。
顿时轻哼一声:“哭什么哭,若是受了欺负,十倍的欺负回来不就好了。”
果然,闻言,那小孩子的哭声似乎渐渐变小了,有些茫然的抬头看着轻舞,喃呢道:“十倍的欺负回来?”
见小破孩停住哭声,轻舞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叫来一个宫女取来一些伤药递给那个小男孩,然后道:“在这深宫之中想要活下来,不是哭一哭就行的。”
那男孩握住伤药,眼看眼泪又要留下来,却被轻舞一瞪,立刻强忍住眼泪。
“这就对了么,男孩总是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又不是女人,哭一哭还能博个同情,而且那也是讲究技巧的,要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最关键的是不要把妆给哭花了,而自己那些‘小娘’们,自然对此道研究不深,非但没让自己老爹多看他们一眼,反而那脸花的,简直之惨不忍睹。
“谢谢你。”男孩语气之中仍有些抽噎,看了一眼轻舞身后的大殿,微微抿了抿嘴:“你就是父皇最宠爱的轻舞皇姐?”
听到小男孩的话,轻舞更加知道自己猜的没错,这小孩应该是哪个不受宠的皇子,毕竟自己老爹儿子女儿一大群,但是能如他眼的,掰掰手指也就长子扶苏,还有自己和扶撤,剩下多处于不闻不问型。
其中若是母妃势力好些,自己在挣点气还好些,而要是性格但凡懦弱些,母族再无什么势力,几乎就是被人欺负的料,而这小孩,估计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