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司命被轻舞的突然起身吓了一跳,只见轻舞直奔床榻而去,伸手摸了摸,又是看了看四周的一些‘生活用品’脸色越来越阴暗。
“呵。”轻舞突然冷冷一笑:“我倒是要看看你玩的什么把戏,非要将我诓骗下来。”
听见轻舞没头没脑的话,少司命一愣,那个‘你’指的难道是尊上?
看着少司命疑惑的眼神,轻舞深吸一口气,手在桌子上抹了一把之后伸给少司命看。
少司命看着只白净没有任何不妥的手,依旧疑惑,邹然像是想通了什么,白净——愕然的看着轻舞。
“空了千年的地方,竟然不染尘。”这话,轻舞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她终于知道从下来的时候便有些怪异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了。
这些地方都太干净了。
根本不可能是一个空了千年的地方。
若说因为小灵打死她也不信,因为刚刚那藏书阁上面的所有玉简也均是不染尘埃,她可不认为一个重伤患者会闲的没事把他们阴阳家的藏书都看一遍或是擦一遍。
而且玉简那上面磨损痕迹也绝对不是几次翻阅就可以达到的,至少要成千上万次。
而绝对不会有一个人没事闲的将每个玉简都摸个成千上上万次。
换而言之,千年以来,这里面都有人在居住。
想到这一点,轻舞只觉得遍体生寒,东皇太一他们究竟隐藏了一个什么样的秘密。
而他,又为什么非要让自己下到这里来。
但是不知为何,轻舞第一个就将东皇太一是要害自己或是困住自己给排除了。倒不是因为所谓的‘舅舅’,而是本能的觉得那个人不会害自己,从小到大也都是这样。
深吸一口气,轻舞决定先不去想这些,而是尽快找到这里面的机关。
……
月神看着难得没有戴面具的穆阿房:“你就那么放心。”
穆阿房轻轻挑眉:“有什么不放心的。”
“下面虽然没有危险,不过……”月神拉长了声音:“有些事,我以为你不想让她知道。”
“该知道的总是会知道的。”
“那忘情川……”月神神色有些复杂。
“这是每一个邹家的人都必须要经历的。”穆阿房微微叹气:“只可惜,在这上面,我给不了她任何帮助。”
“当年你在太上梦境究竟都看到了什么。”月神疑惑的看着穆阿房:“为何这么多年你都不肯说出来,你哥哥也是…。”
穆阿房轻轻地摇了摇了头,笑得有些苦涩:“不是我们不肯说出来,而是真的无法说不来。”
见此月神无奈的摇了摇头,半响又是缓缓道:“只希望守护者不会为难她的好,毕竟……。”说到这里,月神抿了抿唇,目光有些复杂。
“舞儿乃是从这绝壁之上下去的,借助外力也好,自己的实力也罢,规矩就是规矩,就算不满,他又能如何?”
听到穆阿房的这番说辞,一时间月神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历代阴阳家尊上,也就只有这位敢名目张大的钻阴阳家的空子。
无可奈何的请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又是缓缓倒:“你说,那个人,真的还活着么?”
听闻这话,穆阿房面色也是有些凝重:“按理来说,不可能生还,但是既然晓梦推演过,应该不会错、”
“难道是……”月神眼眸闪了闪,语气略带差役:“他应该不会管这个闲事吧。”
“谁知到呢,也许是在下面呆的时间太长,想找一些有意思的事情玩玩呢?”
“比如?”
“收个徒弟玩玩。”
“……”你们家徒弟是用来玩的?想到这里,月神再一次为姬千宸默哀起来。
……
“真是不知道当初建这个地底迷宫的人是怎么想的。”轻舞第N次感叹,这将近两个时辰的功夫,她和少司命又走过十多间截然不同,功能各异的房间,而房屋的变动好似是根据时间而来,似乎每隔一刻钟,这个地底迷宫就会移动一次。
当然,因为有了‘这里有一个人’的猜测之后,轻舞可不认为这地底迷宫能保持这种频率活动个一千年,所以应该是那个人触动了某种机关才会引起这种变化。
当再次感受到一阵摇晃之后,轻舞找到机关,打开下一个暗室,而这一次,刚刚踏入那个暗室,轻舞就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有些愕然的连忙向四周望去,之间宽敞而空旷的大点四周的石壁上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铭文。
而头首的三个字却是赫然让轻舞一惊。
忘情川。
这赫然是他们阴阳家的功法。
而与她看过所不同的是,这是完整的《忘情川》,而她在东皇太一那里得到的却只有前五层的心决。
而少司命看见这三个字也是微微一愣,《忘情川》的大名她自然是听过的,但是对此却毫无贪念之心,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总序,而并没有看其中心法部分的丝毫,然后便自觉的闭上眼在一旁盘坐起来。她知道轻舞的《忘情川》已经突破到第五层,但是阴阳家内却找不到第五层之后的内容,所以轻舞一定会在此停留一番,将后面的内容拓下或是背住。
至于她对这《忘情川》,还真的是半分兴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