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少宫殿下需要的人……”
“本殿下会备好,倒时还望少宫殿下准备的戏,足够精彩。”
……
此时距离咸阳城外百里的一座高山上,白衣人静立于此,在黑夜之中尤其明显。
男子似是不经意的用一只手轻轻抚摸另一只手上带着的手套
男子身后的人缓缓开口道:“公子,那些虫子不需要打扫干净么……”
“呵”男子轻轻一笑:“该为那些虫子感到困扰的可不是我们,说起来阴阳家可比我们想象中还要难对付一些。”
闻言,男子身后之人身体似是一僵:“公子说的是,我们影夜内城遂是牢不可破,但这外城防范的确过于疏忽了一些,不说公子月,还有不少人都送进来一些眼线……”
姜尧,又或者说时刹微微缓缓开口:“秦帝国、罗网、鬼谷、阴阳家……的确不少。”
“但这其中……尤以阴阳家最为有趣。”
“其手段,到让我想起了一个人。”说罢,姜尧微微垂眸:“一个死人。”
那人似是有些犹豫,半响才是不确定的道:“公子是指……穆阿房?”说着,那人也似是有有些感叹的道:“当年属下年纪还小,未能参与那场战斗,但总是听诸位师兄提起……”说到这里,那人才想起,论起年纪,当年无论是时刹还是冥落,也都未能参与其中。
“只是,这穆阿房不是……”早死了么,毕竟当年的穆阿房可是引得内庭长老亲自出手,按理来说绝无生还可能。
“况且,虽说穆阿房与这阴阳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当年并不曾见阴阳家出手啊……虽说他们将穆阿房之女养大并悉心教导,但依属下看来,这其中只怕纵然有着愧疚,但更多的是公子月在阴阳术上天赋极高,奇货可居。”
“是么?”时刹微微偏头:“但当今阴阳家之主毕竟从血缘上应是穆阿房的兄长。”
“话虽如此……但若现在的那位东皇太一如此顾念血缘,首个该反目的不应该是秦帝国么?”
“毕竟,当今东皇太一可还有一个妹妹。”
“而且这两人同样都是教养在外。”
“也同样都死在了秦皇宫。”
姜尧微微垂眸,半响才是轻轻叹了口气:“也是……毕竟从阴阳家出生的孩子,一旦测出没有阴阳术的天赋,便会被送走。”
“穆阿房与公孙丽姬都是这般。”
“所以……也不过是从一开始就被舍弃之人。”
就如同公子月,阴阳家给了此人如此大的自由与权利,纵然其中有一二分的愧疚之情,但更多的还应是公子月的天赋。
“倒是可惜了这穆阿房的才惊艳艳……若她生做男子,又不曾为情事所困,想来会是一个难缠至极的对手。”
“属下还有一事不明……”影缺似是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道:“上一次本是我们除去黑无常的最好时机,公子为何……”
“死一个白沉自是无所谓,但着荆天明却还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