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宜修放下手:“念安谢过殿下。”他微微笑了,对闻和道:“阿和,你还不知道吧,这是皇太孙殿下,殿下,这是我的内室。”
闻和愣了,看向闻行昼的目光露出惊愕之色。
听祁宜修介绍,闻行昼这才光明正大的将目光放到了闻和的身上,见闻和面露惊讶,他嘴角微微勾起,声音轻缓,带着特别的意味:“我们刚才已经见过了,闻姑娘果然如同传闻一般美貌,只是端着一碗药,我还以为是哪家的侍女,心中还奇怪呢,谁家的侍女竟然这般好看。”
祁宜修庭闻行昼前两句感觉有些奇怪,但又听闻和为他端药,被当做侍女,心中一阵不舒服:“是我疏忽了,让阿和为wǒ • cāo心了。”
闻和知道闻行昼是成心数落祁宜修,道:“谢殿下夸赞,只不过为公子端药是我自愿,公子平日待我极好。”
“阿和……”祁宜修感动不已,不顾闻行昼在场,攥住了闻和的手。
闻行昼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眼中暗色翻涌,神色冷了一瞬间,他压下心中的怒意,对身后的示意。
身后的仆人鱼贯而入,将托盘上的食物一一端上饭桌。
闻行昼道:“天正庙都是一些和尚吃的素食,不助于你回复,这是我带的御厨做的膳食,我特地给你送来,希望念安能早日恢复。”
祁宜修没想到闻行昼连这都为他想到了,有些受宠若惊,“谢……谢殿下赏赐。”
“这没有什么,本就是我邀请念安,才害的念安摔了腿。”
“不,这怎么能怪殿下,只是我运气不好而已。”
“不说这个,对了,还有念安的药,趁还热,赶紧喝下吧。”闻行昼刚说着,夺走闻和托盘的仆人这是将祁宜修的中药呈到祁宜修面前。
黑黢黢的中药摆放在面前,祁宜修没有怀疑,松开了闻和的手,不知道说什么的他再次谢过闻行昼,双手捧着药,送至唇边。
闻行昼垂眸看着祁宜修松开闻和的手,一点点将药饮入喉中,想到中药其中的药效,他冷酷的神色带着几分恶意的期待。
祁宜修一饮而尽。
“慢点喝,苦吗?这里还有蜜饯。”闻和见祁宜修喝得急,苦的眉头都皱起来了,接过他手中的碗,将蜜饯喂给他了。
脸色刚好两分闻行昼又瞬间冷下了脸,狠狠攥住了手。
祁宜修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含着闻和塞到他口中的蜜饯,心中微甜,但又因为闻行昼在这里有些拘束羞赧。
闻和也知道适可而止,她怕再刺激闻行昼,闻行昼会直接撕破脸皮,让身旁的画儿端过托盘,站了起来。
“公子喝了药,殿下和公子说的都是正事,我就不打扰了,退下了。”
祁宜修含笑,冲闻和点了点头。
毕竟闻和是内室,在路上碰见也就算了,但是现在,就算与他在,和外男待在一间房也不太合适。
闻行昼也没拒绝,让闻和与祁宜修站在一起,那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能分开闻和与祁宜修一会是一会。
闻和轻离开了房间,不过舍儿没有离开,她躲在房间内,为闻和注意着闻行昼,怕他一生气,直接砍了祁宜修。
毕竟按照闻和了解的华行昼,任性与自我程度,这种事情不是做不出来。
好在华行昼在世俗界那么多年,脾气也算被磋磨了一番,忍耐力有所见涨,他压着脾气和祁宜修聊了两句,嘱咐了他几句,让他好好养病,便离开了。
小舍将房内的情况报告给闻和。
闻和没有意外,只是知道,闻行昼不会那么容易就善罢甘休的。
果然,午饭过后,赵固便带来了四名美貌的侍女,美其名曰,看闻姑娘太辛苦,送给祁宜修使唤的丫鬟。
祁宜修茫然地看着眼前四位美貌的丫鬟,眉头皱了起来,就算是再迟钝,他也隐隐察觉出了几分不对。
就算传言不对,他也只是一个太常侍卿家的公子,殿下,对他未免也过关怀了吧?
天正庙,闻行昼的房间。
闻行昼将丫鬟送给了祁宜修,心中的郁气仍然不减,他脑海中一遍遍回忆着闻和给祁宜修喂蜜饯的画面,怎么也忘不掉。
戾气一点点充盈在心间,他眼中闪过一丝暗芒,狠狠地将手中把玩的匕首插入桌面。
锐利的刀刃将桌面洞穿,只留一个把手在外。
阴晴不定的闻行昼让整个房间的气氛凝滞下来,所有的奴仆都如鹌鹑一般,紧紧的低下了脑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而就这是,闻行昼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眯了眼睛,幽幽道:“赵固,去把厨房给我端一碗蜜饯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忘记祁宜修的字是什么了,提没提过了,所以就重新取了个念安,如果提过了,记得的小伙伴提醒我一下,我把前面的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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