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闹得沸沸扬扬的丑闻,无异于娱乐圈大咖孙制片掉马一事,事情的起因来源于两个夜店女孩的自拍照。
在那几张自拍照里面,背景图恰好将他的肥硕面孔展露无遗,而他旁边的人,正是在圈里炙手可热的冯思瑶,自从签约碧海传媒,一路繁花相送,各种资源好到让人嫉妒。
本来如果是平常人的自拍,也不会引起轩然大波,这俩女孩的照片刚一放到朋友圈,就被人转发,兴许是之前参加的几个海鲜盛宴起了效果,一些所谓上层的男人有些事认识孙制片的。
举手之劳,反正没有多少交情,几个闲得发慌的居然还做了大图放高清,将背景的孙制片和冯思瑶细化,两人在后面暧昧的举动,实在令人咂舌。
冯思瑶在片场的时候正好看见工作人员在转发评论,她佯装看不见,想要做到心如止水,连拍了几条都不合导演心意。
“思瑶,你先下来吧。”
在她准备继续下一条的时候,导演忽然开了对讲,让她暂停拍摄工作,“转场,思瑶的戏等过几天再说。”
助理凑过头去,小声问,“是不是跟执行说的那样,换女主,全部重拍。”
导演叹了口气,这女孩确实现在够拼命,可惜,误入歧途,又被人故意狠整,“现在哪还用这么麻烦,后期多发点工资吧,这事你先别说,他们谈解约问题,跟我们没关系。”
冯思捷偏偏在这个时候打过来电话,兴致勃勃的跟她炫耀。
“冯思瑶,你知道吗,露露答应我的求婚了,刚戴上钻戒。”
“钻戒?冯思捷你疯了吧,你有钱买钻戒?”
她正咋拆卸头套,听到冯思捷的话,忍不住站了起来,软胶糊的头皮都疼,化妆师小心翼翼帮她解开,却见冯思瑶烦躁的挥挥手,让她先出去。
化妆室一个人都没有,她关上门,压低了嗓音,“你再说一遍,多大克拉?”
“也没多大,冯思瑶,你就一个弟弟,怎么,花钱娶弟媳都不愿意吗,你知不知妈妈要我买多大的?对,就跟指甲盖那么大小的钻石。”
冯思瑶觉得,冯思捷疯了,他得了一种叫做异想天开的病,原本就不该生在冯家的,他应该托生到豪门望族,冯家怎么能满足他的欲望,填补这个巨型窟窿。
“冯思捷,我马上就要被雪藏了,你看着办吧,下半年你房子的租金我不会再付,还有不要再找我,我搬家了,是生是死,你听天由命吧,也别跟我说爸妈怎样,你是个男人,养老的事情,全交给你了。”
她挂断电话,这几天的风言风语传的厉害,就算她心态再好,也担不住了。
刚打开化妆室的门,迎面泼来一杯热水,滚烫如同脱了一层皮,冯思瑶啊了一声,本能去捂那张脸,对面的人兴师问罪的架势丝毫不减。
那是个中年女人,烫着大波浪,抹着艳俗的口红,手里还握着那个杯子,犹自冒着热气。
外头几个工作人员胆战心惊的看着这一幕,似乎也被吓得忘了反应。冯思瑶捂着脸,又不敢乱动,灼热的温度让皮肤剧烈的疼痛起来,好像起了燎泡一般,火辣辣却又无可奈何。
“你是谁?”
她开口,呛了风,一边咳嗽,一边试图阻止脸上皮肤的裂开,每伴随一声咳嗽,脸上都跟刀割一般,这张脸,她还要靠脸生活。
冯思瑶想要往外冲,她得找个卫生间冲冲自己的伤,流水不腐,她不能坐以待毙。
刚走到门口,那女人猛地一脚踹了过去,接着就把杯子扔到她身上,滚了几滚落在地上。
“小贱人,你看好了,不是谁的男人你都能睡得,想靠这个上位,也不照照镜子,我今天放下话,以后谁敢找你演戏,那就是公然与我过不去,咱们走着瞧。”
说完,有恃无恐的摔门而去。
冯思瑶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她往外走,工作人员的脸上是否充满了同情,她并不知晓,可耳朵却好像能听见别人心里头的话。
“这女人太可笑了,睡完被扔了。”
“哈,人贱自有天收。”
“难怪她资源这么好,孙制片那种猪头,不知道她怎么下得了口。”
“这下好了,工作全得重新来过。”
明明周围安静的吓人,她的脑子里却全是冷嘲热讽,叽叽喳喳,一刻也不能停。
水龙头的水冲刷脸上的滚烫,那一片已经红了,部分区域起了燎泡,看起来很吓人。
不管是被逼还是看她个人情况,接下来的所有戏份,估计全都没了。
连正在热播的广告,也被人连夜撤下,紧急补位,冯思瑶觉得,天塌了,而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程欣然在机场看到某媒播送的冯思瑶受伤照片,拖着行李的手渐渐握紧。
当初就她藏得深,现在遭了报应,权当自食恶果。
程世昌跟王冰清翻了脸,当着她的面打了起来,她能管的了什么,只能自保。
国外的户头上,那笔钱够她在外面安然度日,而王冰清因为各种纠纷,被限制了出境权。
碧海的战略,从来不以个人为基准。
刘余生那张脸,笑的冷静自持,与著名传媒公司签订的协议,预示着圈里新一波能量的注入。
媒体在现场提问,多数都被刘余生游刃有余的化解,唯独最后一条。
那是名女记者,看起来面庞单纯。
“你好,刘总,请问一下,今天的成功,是否因为幕后太太的支持,你最想和谁分享胜利的果实,是不是现在就想奔向她的身边?”
在场的人都吸了口凉气,这家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很多内幕已经表明,刘余生现在是钻石王老五,而那个所谓的太太,早就被甩了。
刘余生愣了几秒钟,眼底的冷漠一闪而过,他对着话筒,一字一句说道。
“你说的很对,我现在,只想飞到国外,跟她分享这个好消息,刘太,我想你了。”
......
“自古多情空余恨......”杨韦宁在那摇头晃尾,手里还捏着画笔,他正在设计一栋别墅,专属于他们小家的地方。
钟念从厨房走出来,端着蒸好的蛋,她头发没梳,乱糟糟的蓬在头顶。
“你说什么呢?”
打了个哈欠,杨韦宁这几天跟无赖一样,留在她的客房怎么也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