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庄不在城内,而是在城外。路有点远,让人牵来几匹马,几人才向外急行而去。
……
陆子愚洗了洗手,拿起陶兴祥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道:“你怎么看,来人没有问付修远问题,倒是逼问了他夫人”。
“属下不知道,他夫人孙氏也就一普通庄户的女儿,应该没什么值得这样的高手逼问”。陶兴祥道
“好了,我们回去吧,他家和这里再没有什么线索了。回去后,你组织人手,去他以前的家周围一家一家问,看他和什么人有来往,第一家是谁,有什么留言从他家传出”,陆子愚将毛巾丢在水盆里,往外走去。
一行人又骑马回城了,这次也算有了一点收获。刚才在查验尸体的时候,他发现付修远得妻子被人施过刑,不过手法很是隐蔽。用刑后,在用刑的地方一剑,破坏了用刑的痕迹,辛亏他细心,才发现的。
回到长乐巷,不过今长乐巷有点人多,还乱糟糟的。
进去都慰府后,都慰府里竟然也有人,而且还不少。还有些人竟然坐在他们的议事堂中,慢腾腾的喝着茶,悠闲的样子,好像是他自己的家。
“楚时良”,看到这种情形,陆子愚冷着脸大声喊了一声。
正包围在人群中的楚时良一听到这个声音,身体颤了下。忙转过身,看到大门口的身影,脸上更加的苦了。他快哭了,昨都慰大人什么人都可以抓,没想到,这就一会,下面的人就抓了一堆回来,监狱都快满了。而且大多都是有钱有势家的公子姐,人刚一抓来,后边人家的家人就来了。
他眼前这些还是家族的人或一些仆人之类的,有些分量的人他都惹不起,他只能请到里面先给他们上茶,让他们先等等,等大人回来再,虽然他是楚家的人,但也是庶出,没有多少人会重视他的身份的。
从人群中挤出来,跑到陆子愚身前,差点就跪下哭出来了,“大人,您可算回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看这都慰府成什么样子了,菜市场?”冷着脸,寒声道。
“大人,冤枉啊,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他们都是来要饶,我都快顶不住了,你想想办法吧大人”,楚时良有些呜咽声了。
“这些是什么人,又来要什么人?”他问道。
“大人,您昨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抓吗,今都慰府将犯事的都抓来了,可是犯事的大都是大家族的公子或姐,还有一个护院武官弟子之类的,他们都是他们的家人或师傅。”楚时良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