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无语。
原来她进去看到碎了一地的玻璃灯,是她打坏的啊。
时溪递过去一张纸巾,“没事,那么多剧组呢,去下一个地方试镜。”
“肯定没有导演愿意要我了呜呜呜!”背带裙眼泪鼻涕哗啦啦的流。
“振作点,你打破了灯,就在导演心中留下了印象。”时溪劝道:“那么多演员,导演对你的印象肯定最深。”
“但,但这是,不好的印象啊。”背带裙扁嘴,还想继续哭。
时溪继续歪理邪说,“那也比没有印象好呀!你想想,下次导演找有破坏力的演员,是不是一下子就想到你了?”
背带裙被时溪绕了进去。
这逻辑好像可以自洽?
时溪见她不哭了,把一包纸巾都给了她,道:“好了,打起精神,别哭了。”
背带裙动了动,扁嘴又要哭。
时溪:“还哭什么?”
背带裙:“我腿麻了。”
时溪:……
*
从试镜的大厦出来,时溪想直接回别墅休息。
演戏十分消耗她的精神。
每次从戏里走出来,都像是重新活了一遍。
尤其是接到一个新的角色,就更要费心思去揣摩。
看样子应该是稳了,回去再研究一下这部剧。
回到别墅,时溪开门进去,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她以为是阿姨在做饭。
可看到戴着粉色格子围裙的谢云洲站在厨房,时溪有些想笑。
过于居家了。
像是在家里等待女强人老婆回来的小娇夫。
“你在做什么啊?”时溪探过头去看。
谢云洲:“葱爆牛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