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洲半坐了起来,从手臂一直到胸口,都是疼的。
时溪坐在床边,舀起一勺白粥,喂到他嘴边。
谢云洲微讶,他能察觉到时溪不喜欢自己,可为什么还要喂他喝粥?
时溪催促道:“快吃啊,我放了点糖,凉了就不好吃了。”
谢云洲怀疑她在碗里下毒了。可他和时溪远日无冤近日无仇,时溪真要害他,也不会把他送到医院。
女孩认真的给他喂粥,黑亮闪烁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杂质。
传言时溪骄纵蛮横,看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谢云洲抿唇,低头喝粥。
喝了碗粥,他才觉得有些力气了。
时溪给他喂了粥之后,就离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输液室的门被推开,时溪抱着枕头,时母抱着新被子进来。
看到时溪铺床,谢云洲微讶,“你要睡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