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香娟:“咱也不求人家,没必要给好脸色看,妈你赶人赶得对。”
“等下她又四处说咱家坏话,说咱家赚钱了,别人找咱家借钱怎么办?”
吴彩凤不怕郑红桂,怕的是郑红桂那张嘴。
在女儿这里帮忙,每个月她和老伴也能有十几二十元,现在三餐都还在这里吃,根本花不着钱,钱都攒着呢,女儿自家的钱她这个当妈的管不着,但钱应该和她老两口一样,越存越多的。
徐香娟:“妈,我这边别人肯定借不到的,真需要钱,看是不是能还的人,能还就借点。我又不是傻有钱,而且我还得买东西呢,现在什么不需要钱啊,买桌椅板凳碗盘的钱都没赚回本……关键还是妈你自己要攥牢自己的钱。”
每个月赚的钱,扣除购买食材的成本,少的几十,多的上百,爸妈这边给个两三十,阿宁这里每个月工资37进项,家里够用,买食材有钱,但还没把她花的钱赚回本呢。
桌子椅子棚子和工人的工钱,一堆一堆的,哪里少花钱了?
徐根生当做没理解闺女话里话外的意思,看着正在舌忝猫耳朵的牛牛。
猫耳朵对牛牛来说太硬了,他正试图用口水软化猫耳朵。
吴彩凤:“娟,要不我把钱放你这儿,你爸缺心眼,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把钱借出去了,咱家怎么活哟。”
得,现在直接指明是谁了。
徐香娟:“哪有闺女管爸妈的钱,妈你自己好好收着,爸哪有那么缺心眼。”
她爸的确挺缺心眼的,和她家阿宁的缺心眼还不一样。
阿宁也缺心眼,但钱是攥得很紧的,不露声色,有钱也像个穷人。
他现在可不是穷人,身上起码有小几十。
吴彩凤想起这么几十年的经历:“你爸就是缺心眼,还没我外孙女有心眼,知道钱花在刀刃上。”
瓜瓜一直听着大人们说话呢:“外婆,为什么要把钱花在刀刃上?”
徐香娟:“瓜瓜,外婆的意思是花在有用的地方,不乱花钱。”
瓜瓜:“嗯!我不乱花钱。”
徐香娟:“妈,你也不用说爸,到时候真有人来借钱或者学手艺,就等人来了再说,再不行,你就说把钱给二姐了,二姐家里周转不开,反正二姐嫁得远,没人知道什么个状况。”
“还是我闺女聪明,我咋没想到你姐呢?”吴彩凤听了女儿的话,顿时觉得事情好办不少。
她早些年就跟老姐妹说大女儿嫁到外头,日子过得和在苦水里泡出来似的,也没有娘家人在身边照拂。
尽管徐香兰日子过得不错,还是被老妈形容得惨兮兮。
徐香娟:“妈,事情本来没那么难,你别想太复杂了,爸,和你说件事。”
徐根生听闺女叫自己,不得不面对闺女。
徐香娟:“爸,如果小叔小婶偷我们家东西,我直接报公安去了,不会因为亲戚留面子。”
吴彩凤听闺女说报公安,心慌了,再怎么样也不用报公安,家里头教训教训就好了……但见女儿表情严肃,她也不敢说话。
徐根生:“随便,我管不着他们一家子。”
徐香娟是给自己爸打预防针,真要偷东西,直接报案,谁的情面也不会给。
她就算经历两辈子了,还是很反感小叔一家子。
平时嘴碎没被她碰到就算了,真要被碰到,她肯定不饶。
徐根生表明态度,吴彩凤心情好了不少,不说郑红桂的事,去把麻辣烫的菜摆摆整齐,摆好看些,给客人留下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