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忠勇斟酌了一下措辞,才缓缓道:“由于臣二弟岳父容仲病重,所以他一家经商议以后全家赴往庐州。”
“只是……他初到庐州也只是听了个皮毛。”
“陈州牧好酒色,早已引起其妻不满,奈何陈州牧权大,她也只能忍气吞声。”
“直到有一日,其妻发现他包养了外室……还诞下一子,她心中的不满悲愤爆发,这件事闹得满城皆知。”
“然第二天,陈州牧就死在了家中,其妻接受了拷问,她承认她是雇了刺客准备吓一吓陈州牧,可她雇的人还没有出动,人就死了。”
“她也是万分的悲痛,说那晚她看见一个黑影,腰间挂着一块雕刻诡异的木牌,她回过神的时候,陈州牧已经气绝身亡。”
这又是一场谋杀。
程盛全嘴抿得很紧,“这两起案件会不会是同一批刺客所为?”
叶安邦沉吟:“不排除这个可能,皇上,此事闹得朝中大臣人心惶惶,就怕下一个就是他们,有些地方州牧直接躲在家中不敢出门了。”
“啪。”程盛全一掌拍在了桌面上,“真是荒唐!”
“这件事必须彻查到底,否则将整个大焱置于何地!”
接二连三的刺杀朝廷官员,可不就是踩在程盛全的脸上,就是看他拿他们没办法。
身为一位积威已久皇帝,他怎么能忍?
他从腰间拿下一枚黄玉,递给兰公公:“你去唤疾风即刻前往庐州,调查背后主谋,一有消息,立刻发来。”
左荣暗自心惊,看着位首的皇帝,知道他是真的动怒了,不惜派了他身后最隐秘的卫士,御林军首领疾风。
御林军,这是隶属于每代皇帝背后最神秘且衷心的死士。
他得把这件事跟太子说一下。
每个人心中都有思量,程盛全揉着眉心疲惫的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