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的风吹着她的衣袍猎猎作响,杂乱的发丝在空中凌乱的飞舞着,她惨然一笑,转身看向湍急的河水。
希望……
这河流能洗净她一身的罪孽……
下辈子,她再也不要这么活了。
在李捕头惊惧的目光中,陈春红纵身一跃就跳进了河中,湍急的水流很快就把她卷入水底不见踪迹。
地上除了她带出来的包袱,再无其他。
李捕头看着河流湍急的方向,冷声命令道:“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余淮在后方借助树木挡住了身影,他眉头微皱,好像还是来晚了。
见事已至此,他没什么犹豫抽身就走了。
回去以后,对着赵荟蔚就是实话实说。
“什么?!她跳河了!??”
赵荟蔚惊得一下坐在了椅子上,这还咋救?
她现在脑子有点乱,心里只觉得沉甸甸的。
她跟陈春红应该算是朋友吧?
虽然以不太友好的方式相识,她依旧记得那个早晨,旭日微风,她们和解了。
余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院中了,赵荟蔚看着外面的景色出神,好半晌才轻轻叹了一口气。
……
……
祁源县
祁源山脚下
韩志一个上午也才召集了三百余人。
他走到沈明南身侧,愁眉苦脸道:“副使大人,祁源县内根本就没有多余的人手了,其余的都是些老弱病残,根本就不是山匪的对手,能用的官差只有这么多了。”
徐云琛闻言,看向身后站成几排的官差,整体看上去就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就这样也能上山剿匪?
沈明南隐在面具下的黑眸在队伍中轻扫一眼,他薄唇轻启,“韩县令,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就算是借,也要把人给我集齐了。”
韩志苦不堪言,荆州本来就不是什么富饶的州城,更何况他们这些隶属于荆州的小县,勉强就混个温饱。
上次沈世子已经借了祁源五百官差,如今又要五百,韩志虽说昨晚答应了,可那也不过是缓兵之计,他害怕这位爷发怒就先安抚下来,等召集人的时候,发现能用的也就这三百余人左右。
韩志冷汗涔涔,唯唯诺诺的缩着。不敢言语。
徐云琛把腰间的州牧令丢给他,出声道:“拿着这块玉令去周边最近的南阳郡借兵,最迟下午归来。”
韩志接过,就立马吩咐人去行动。
徐云琛看了一眼丛深茂密的林间,侧头看向沈明南问道:“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沈明南唇角微勾,“等着呗,还能怎么办?”
徐云琛眉头微皱,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就他们这手底下的歪瓜裂枣,现在上去无异于是送死的。
于是沉吟道:“可,我们没有万全的把握最好不要冒险,等南阳郡的援军到了就可以了。”
韩志派人快马加鞭的去往南阳郡,自己则又来到了山脚下待命,他满目担忧:
“副使大人,祁源山易守难攻,想要剿除匪祸,恐怕不易。”
慕听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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