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现在王淑梅还住着院,休了病假这个月只有基本工资,还需要用钱,雀宁也有一段时间没工作,既然他有足够的经济能力,干嘛还要雀宁承担呢?
“算你一半的钱,两万九,正好抵之前照顾我的辛苦费了。”蔚鸿之抬手按在雀宁脑后摸了摸,雀宁刚剪过头发,嫌热后面相对剃短了许多,摸着毛绒绒的,“饿了吗?要不要去吃烧烤?”
等到和蔚鸿之玩完吃完回来,已经十一点了,雀宁估摸着王淑梅已经睡了,轻手轻脚地回到病房,他悄悄关上门,刚想进卫生间稍微洗漱下,就听到王淑梅叫他名字。
“宁宁。”
“妈妈,我把你吵醒了吗?”雀宁闻言也不再故意压低声音,“吃了点东西,回来晚了。”
“没事,本来也没睡着。”借着走廊上的光亮,侧躺的王淑梅望着雀宁,问道,“小蔚走了吗?”
雀宁走过去,做到她床边:“他走了,明天我们还要出去一趟,之前帮了我很大忙的朋友后天就要走,我们给他办个送行,到时候我找个护工来陪你好吗?”
“你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不用太担心我,妈妈一直都说不想成为你的负担。”王淑梅抬起手,摸了摸雀宁耳垂,上面戴着一枚深蓝色的耳钉。在被救出后的第二天,蔚鸿之就魔法般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副崭新的耳钉给雀宁带上,防止刚打没多久的耳洞会合上,就算如此,戴耳钉的时候最外面一层表皮也已经愈合,雀宁咬着牙戳开,流了一点血。
“这个是你跟小蔚一起打的吗?我看他也戴。”
王淑梅突如其来的一问让雀宁愣住了,蔚鸿之戴着的仍然是两人当时一起换的同款,虽然他的那两枚已经不在,但妈妈肯定还记得是什么样子。
他无法抑制地紧张起来,在王淑梅视线盲区的手握紧,用力吞咽了下,尽力让声线显得正常:“嗯,我们俩一起打的耳洞,当时和他打赌输了,就去弄了。”
雀宁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这段时间的生活基本上都离不开蔚鸿之三个字,妈妈是意识到了什么吗?
如果……如果她再问起其他的,要怎么办?他要怎么回答?
比起雀宁的整个心都乱了,王淑梅却只是笑了下。注意到了儿子的紧绷,她拍了下他手臂,手掌因辛劳比雀宁一个男生还远要粗糙,轻声道:“没事,我就问一下,十一点多了,快去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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