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里有个姑娘叫杏花,你可能不太熟,她年龄比你大哥还要大两岁,前几年嫁到了隔壁生产队。这丫头当姑娘的时候,和江玉山有过一段。”
水桃瞳孔微微放大:“后来呢?”
左丽萍摇头:“还有啥后来啊,就跟我说的那样,他把人杏花骗到手后又很快就把人抛弃,闹得杏花在家要死要活的,最后杏花家里没法子,赶紧给她说了门亲事,好不容易把这不听话的闺女嫁出去了,杏花她娘才开始秋后算账,将他勾搭人闺女的事给说了出来。”
水桃蹙了蹙眉头:“这种事情也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啊,难道玉山叔都没有解释解释?”
“没有解释那就是默认了呗,江老太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杏花她娘在外面闹成这样,她都没站出来说句话,那肯定是他们家理亏。”
水桃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江老太可不是讲理的人,退婚那事江家不占理呢,她还不是把黑说成白,最疼爱的儿子被人败坏名声,她怎么会不吭声呢?
“杏花就是前车之鉴,你一定得离他远点。”
水桃欲言又止,但还是点了点头。
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和江玉山接触不长,这人到底怎么样,还真不好说。
万一真像她妈说的那样,江玉山此时都是装出来的,那这人套路可真是够深的。
江玉山哼着小曲回来的时候,很敏锐的感觉到气氛的微弱变化,趁着左丽萍不注意的时候,他挑挑眉,准备小声问水桃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水桃不冷不热的摇了摇头。
虽然没说什么,但江玉山一下子就觉得有哪里不对。
而且水桃看他那眼神,也有点让他捉摸不透。
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怨,好像是在指责他是一个始乱终弃的渣男。
江玉山觉得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对,他看了看左丽萍,跟做贼似的垫着脚小心翼翼的走到水桃旁边。
水桃只感觉周围的空气被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覆盖,她迅速捏住自己鼻子,颇为嫌弃的开口:“玉山叔,你离我远点。”
江玉山下意识往左丽萍那边望去,后者横眉怒目,厉声喊道:“江玉山!”
刹那间,水桃在江玉山脸上看到了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