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这个人是他刚刚求得的婚偶,怎么能躲呢。
于是他拉起赫渊的手放在自己耳朵上,说:“给你摸。”
眼睛却紧张的闭了起来,温顺又隐忍。
赫渊本想揉一下,看他这样子忍不住的细细的玩弄了起来,从耳根到耳尖一点点的揉捏,他用指腹梳理着上面柔软的绒毛。
桑白痒的浑身发软,站立不住靠在了赫渊宽阔的胸膛上,小声的问:“好......好了吗?”
赫渊最后揉了一把他的脑袋,轻笑:“好了。”
桑白得救似的抓住他的手,低头在他手背上舔了一下,是狐族示爱的举动。
而后,他眼睛余光往床上飘去,他身体极热,极为难受,每一个毛孔都在渴望着肌肤被触碰的感觉。
他希望他的婚偶能帮他,又羞赧得不知道如何表达。
赫渊抬手看着手背上的一抹润痕,又问:“你确定么?你还不知道我是谁。”
桑白以为要被拒绝,身体的难受让他早就难以抑制。
他又抓起了男人的手舔了他一下,带着委屈的撒娇说:“.......您刚才都同意了。”
赫渊知道,妖族为了能在暂短的修炼年数得到最高的灵力等级,会寻找比自身灵力更强的妖或者仙来吸取。
万千年来,因为肖想他灵力而主动献身的妖不计其数,他一向厌烦这种想走捷径的妖。
而望着眼前的小狐妖,他却想满足他的贪欲。
即便是知道桑白也是看上了自己至高的灵力而寻求结合,他也愿意把自己的灵力投喂给眼前的他。
桑白被抱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男人的身体触碰起来更舒服。凉凉的,香香的,还极有安全感。
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本能的想蹭他的身体,吸食他身上的清香灵力。
他急切又笨拙,贪吃又生涩。
赫渊由着他闹了一会儿,说道:“交给我吧。”
紧接着,桑白被铺天盖地的灵力包裹,他沉浸在里面如痴如醉。
但偶尔也会疼,会累。他挣扎往前爬想要躲开。却被男人抓住尾巴拉了回来。
尾根的敏感度不亚于耳朵,被温暖的手掌紧紧握住时像细密的电流酥酥痒痒的从这里传开,蔓延到全身。
他忍不住的弯下腰身,纤细的身体却不羸弱,曲线流畅紧实呈现很好看的弧度。
男人的话语似乎有着着魔般的掌控力,他说“躺下”“趴下”“放松”“别乱动”这样简单的文字却能让他不自觉的想服从。
一开始他只想吸食男人的灵力,到之后完全被淹没,再到最后半昏迷哭泣。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昏睡中他做了一场梦。
梦里是他在青邸那些年岁,他每日坐靠在榕树上望着日出日落,孤独静寂的渡过一天又一天的不知目的的日子。
是漫长看不到无尽头的乏味和孤单,整个人都如同空壳。
突然,身边多了一个男人,是他今晚求来的婚偶。
男人在榕树下望着他很温柔的笑。那一刻起,满是孤单和寂寞的情绪被冲刷洗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满足和喜悦。
桑白幸福的不愿意醒来。
直到他被一个焦急的声音叫醒。
“小白!桑白!你醒醒!”
“你做了什么!你为什么会惹上这位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