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差点被这句话噎死。
那位一向冷冽的赫渊仙君,现在跟做了错事一样低沉无助。
像个白痴。
“还能怎么办,赶紧回去哄啊!”
季墨努力忍住笑,劝道:“一般妖发/情都自带催/情诱素,本身陷于欲中需要这方面。除非是你.....噗,太猛了。”
看到赫渊越见难看的脸,季墨再次忍住笑:“一般人要是让老婆受了委屈,就负荆请罪,自罚跪搓衣板。”
“你既然是仙,要不你在小可爱面前引了雷,劈一劈自己?”
~
桑白醒来。
首先感受到躺椅上赫渊留下的淡淡灵力,和盖在身上毯子柔软的质感。裸露肌肤上在这样的触感和灵力环绕下十分舒畅。
他懒懒的舒展身体,双腿一动身后有些东西流了出来。
桑白的脸立刻红了,他又缩进了被窝里。
浑身无力,疲惫酸软。跟第一晚一样,身体的里里外外处处都留着赫渊的触碰过的感觉和痕迹。
他回味了下昨天一整天,一整晚他都被掌控在赫渊的无尽的灵力之下,没有自我一般只顾享受着,承受着,数不清有多少次,直到精疲力尽,失神沉睡。
赫渊也太.....强了,以后不会每次都这么长吧。
身体可能吃不消。
桑白微微退缩。
只是赫渊在哪呢?
他撑起疲惫的身体坐靠起来,扭头在宽阔的房间四下寻找。
没有赫渊的影子,也没有赫渊的味道。
怎么早上总是见不到人。
桑白逐渐冷静了下来。他知道,昨晚赫渊是醉的,也知道他带着气恼。
大概是因为自己那些语无伦次的话。
他昨晚解释了,也不知道那样的话赫渊听没听的进去。现在会不会还在生气?
桑白释放灵力探查外面的情况,灵力果然被房间结界弹回。
桑白:.....
赫渊说要关他五天,看来是真的。
看来赫渊还没有消气。
而且,赫渊给他下的退衣咒还在,他现在连衣服穿不上,只能这样裸着。
桑白拉起毯子遮盖身体上的点点痕迹,脑袋埋进臂弯,薄唇撇下,眼角微微垂:好委屈。
房间厚重的红木门突然被推开,‘呼’得带进一股薄凉的空气。
是赫渊。
桑白心里一惊,扭头望了过去。
赫渊站在门口,一身黑衣黑裤,神色沉冷阴郁,手中还拿着一根金色的戒鞭。
是哪天他抽到幸巢的那根。
桑白望着一步步走近的赫渊,心惊胆颤:难道赫渊还气不过,要打他?!
他看到赫渊站到躺椅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高大的男人遮挡住他前方落地窗的阳光,投下一片暗黑的阴影。
桑白笼罩在这片阴影里不敢抬头,只看到垂在地板上那条泛着金色冷光的戒鞭。
他心里又气又委屈,缩在躺椅的一角拉着毯子把自己包裹成一团粽子,倔强的闭上眼睛。
心想,他再也不要理赫渊了。
好讨厌!
阴影逐渐缩小,闭上的眼睛也能感受道阳光投进,一片豁然开朗。
他蓦然抬头,却看到赫渊半蹲在躺椅前的褐色木制地板上抬眸望着他。
目光缱绻柔和,毫无生气的样子。
桑白:?
赫渊把戒鞭递给他,低声说:“.....你可以打我。”
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