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佩克协议大会,在下个月,会再次召开。”
“从几个产油大国的意向来说,继续维持减产,保证油价的高位运行,应该是没有任何疑问的。”
克里斯托弗接话道:“让他们赚更多的钱,他们能有什么疑问?”
“哦,对了,波尔……”克里斯托弗接了一句话之后,想起一事,又问道,“前两日,你去拜访伯克希尔,有什么收获吗?”
波尔布拉德摇了摇头:“彼得林奇和沃伦巴菲特先生,只致力于股市投资,对于期市、债市的对冲交易,并不感兴趣。”
“他们认为这是筹码博弈和dǔ • bó,并非价值投资的范畴。”
克里斯托弗轻笑了一声,说道:“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固执,既然如此,那就不用管他们了。”
波尔布拉德回应:“我也这样认为。”
俩人交谈之时,在纽约华尔街一处高端私人咖啡馆,巴泽尔与贝来徳、威灵顿、道富、富达几大资管集团的主力对冲基金经理们,也正汇聚一堂,探讨着华国资本异动下,后续的操作策略。
道富投资银行与富达投资基金,曾在港城之战中,与华资交锋受挫。
而贝来徳赫达基金,却是在伦敦之战中,被华资掠夺了几十亿美元的财富。
在场的,除了威灵顿的戴利克,未曾与华资交锋过,其他基金经理,都在苏越手底下吃过亏。
当然,也更了解苏越这个对手。
“华国的这位苏先生,以这种方式,激发出了整个华国资本在全球期市上做空的情绪,后续,我们要面对的,恐怕就不单是添越资本这一支做空力量了,盘面上的做空力量,恐怕会比之前,大上许多。”
巴泽尔将手里那篇论大国金融之争的文章英文版,递给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