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明显的,格外生疏,却主动的在讨好她。
他想和她一起睡,不做也没事。
左右只要她愿意亲近他,他就很满足了。
鹿念叹了口气。
只觉得他这模样,真的看得她心痒,但是没办法,心有余而力不足。
晚上当然还是一起睡了,闹得荒唐,鹿念把他好好折腾得一顿,倒是把那晚上的仇报了。
再然后,这么几天后,鹿念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现在赶稿赶得生死时速,身边多个这种不知满足的勾人男人,她效率严重下降。
“你出去,工作也好,玩也好,去干什么别的也好,今天不准回来。”鹿念说。
把他推出了门,牢牢一关一锁。
被关在外面的人,“……”
明哥酒吧这几天没什么生意,现在连锁店开出去了,秦祀多年前叫他买下的地段,现在随着安城房价指数增长,那门面价格已经升值10倍以上了,他这个大老板,无非也就是在家坐着收钱。
他没父母也没妻子,于是只能老去黄毛家,馋人家小孩馋得不行。
黄毛问他怎么不自己找个女人结婚生。
明哥觉得麻烦,“我又不是那谁,那样的情种。”
他也知道自己这点,所以也就不祸害别人了,定期找女人,你情我愿解决需求,然后做一条快乐的光棍。
“秦哥这确实少。”黄毛也搞不懂。
大家都是街头混出来的,什么事不清楚,也没个人拘着,以秦祀的模样,想的话,指不准不用到成年,都能和人滚上床单。
这么久,也没被明哥这乱搞男女关系的理念给熏陶半点。
两人聊着聊着,门忽然一动。
进来个修长的影子。
“妈的,说曹操曹操就到。”他说,“你这,秦总,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我们这小破酒吧了。”
男人在他把台前坐下,长腿伸展开,眉眼淡淡的,懒得理他。
似乎不怎么愉快。
明哥啧啧,“又受气了估计。”
“你们刚说什么?”
“议论秦总二十多了,还是个童……”明哥原本正洗着扑克,桌上四处扔着牌,对面男人干净修长的手指,也不见怎么动作,一张梅花a箭一样飞了过来,差点没把明哥嘴给削了。
他弹飞了那张牌,把玩着手里酒杯,语气淡淡,“谁说我是。”
“卧槽。”明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这简直比爬长城还难,这一步一个脚印,他也终于等到了春天是嘛。
明哥追着问,“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这个问题,问到了他的痛脚。
鹿念虽然嘴上答应了,但是这段时间,又忙起了漫画,所以也一直没确定下婚期。
他一直记着这个事情。
虽然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他还是觉得结婚了才最有保障。
“你去搞个浪漫点的求婚呗。”
“女人就算不说,肯定都是在意这些的。”明哥说,“不然,怎么能让她看出你爱她,你也得好好表现,不能只在心里。”
“而且这节骨眼的。”明哥忽然坏笑,“你往我们这边跑什么,不回去陪念念妹子?”这刚上完床不久,女人肯定都希望自己男人留在身边多陪陪吧。
秦祀,“……”
是他被赶出来了。
不过这种事情,他当然不会讲。
“求完婚,你还得准备婚礼。”明哥说,“你看上次念念妹子来黄毛婚礼,那喜欢的样子,婚礼你当然也不能给她少了,以你现在的本事,那是,能办多大,就多大搞起来。”
男人直视酒吧前方,语气很平静,“我没父母,家里情况外面也都知道。”
求婚和婚礼都不能少。
但是他无父无母,出身贫贱,和与陆家曾经的尴尬关系,宁盛和陆氏后来的纠葛,这些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少。
鹿念嫁给他,可能并不是那么光彩的事情,其实是委屈了她。
如果鹿念想公开办,他就给她做到顶级。
如果只想小规模宴请朋友,他也会配合。
明哥也知道他这层顾虑,知道他生性敏感又细心,尤其对鹿念,真的放在心尖尖上,任何细节都会考虑到,不想让她受半点委屈。
但是这事情,已经是既定事实,也没法改变。
外头一片昏黑,他推门酒吧门口,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在夜风里接起了电话。
是秋沥。
“秦先生。”秋沥声音很拘谨,“陆氏的事情,您真的打算这么办?今天邱总来找我了,把公章,账号和资料都给了我,我……”
秦祀,“陆氏的事情,接下来,你想怎么办,就自己怎么去办。”
“有不懂的,去问鸣鸿,或者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