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茧,一种能悄无声息生死一座城池的剧毒。很幸运你在剧毒下撑了将近五分钟才倒下,而不是立马七窍流血而亡。”
“那我还要感谢你帮我祛毒不成?”呼延剿从来不喜欢阮红裟,从来不想给她好脸色,于是烦躁地硬生掰转了话题:“大鞅来的那两个小将军呢?”
阮红裟波澜不惊地回答:“我放走了。”
“为什么!”呼延剿听罢立马发作起来,他拳头都举过了头顶,僵了一会儿又放了下来:“你知不知道我被那两个家伙耍得有多惨!我要把他们捆在烧红的铁柱上,一片一片肉切下来,用把那个什么凌霄的毒塞进他们的眼睛里!不,这不够,我不解恨!”
“我说过,这仗到高凉坡打止,不能再迎战或者攻占下一座城了,也不要再遇上公孙碧鸢和程也。大鞅国气数已尽,三年之内必有乾坤天收走,这就是大鞅的命运;若鞑鞧执意再向大鞅起兵,必败。公孙碧鸢和程也不能留在这里,我放他们,是在拯救鞑鞧。”
阮红裟每次说起这件事,眼神极为严肃,哪怕呼延特、呼延剿父子在这一点上并不想听阮红裟的劝,但当时还是会被她的气场怔住。
呼延剿红着眼眶瞪着阮红裟,而能随着呼延剿心意而动的黑影鬼兵从阮红裟的身后显现出来,一把黑色雾气凝结成的利剑架在了阮红裟的脖子上。
“出息了,带了两次雷虎,就能控制住他们了。”阮红裟只是轻轻一笑,不知道情绪地夸了呼延剿一句,随后抬起她的葱葱玉指轻轻巧巧地,将那黑影弹碎。
这个举动让呼延剿心里一惊。
“他们两人也没什么厉害的,我已经看透了他们的实力,下次也不会再被凌霄毒放倒,你少瞧不起人!”呼延剿嘴硬道。
“你觉得下次还能挡得住凌霄茧吗?你以为这次交手是将他们的实力看了个通透,那他们又何尝不是将你的弱点看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