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烟心领神会,继续慷慨激昂道:“我不但无罪,而且还是受害者!”
“你们刚才也说了,吕景焕之前曾经刁难过我,如果不是我运气好,屡次受到好心人解围,恐怕吕景焕这个卑鄙小人已经把我逼上了绝路!”
“至于阮青云,他无凭无据,就带人杀进我荒烟府,闹得鸡飞狗跳,还残忍地杀害了我府上几十名侍卫,这笔账,我还没找他算呢!”
一番话,直听得众人目瞪口呆。
颠覆黑白,搬弄是非,还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真他妈是个人才啊!
“荒烟,你简直是一派胡言!”
一名青年实在听不下去了,跳出来怒吼道:“虽说我们没有确凿语气,但阮会长与吕副会长的死,绝对与你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你再怎么能言善辩,也休想混淆是非,把我们糊弄过去!”
“没有证据,你这样说,就是血口喷人,栽脏嫁祸!”
荒烟冷冷地盯着那名青年,目光犀利如剑,直盯得对方心里一阵阵发毛。
“如果猜测都能用来当证据,那我还说你就是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强者呢,你是不是也要为阮青云与吕景焕的死负责?”
“这……”
那人瞬间变了颜色。
他怎么也没想到,荒烟竟然如此能言善辩,仅仅只是一句话,就反客为主,将矛头指到了他身上。
再继续辩论下去,恐怕他怎么被拉下水都不知道。
快速衡量了一下得失,他只得讪讪道:“抱歉,刚才是我失言了!”
说完,他退了下去。
“还有谁有话要说?”
荒烟扫视全场,声音铿锵有力,姿态说不出的盛气凌人。
但,全场竟是鸦雀无声,没人敢站出来反驳。
“既然大家都无话可说,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大家都默认了我刚才说的是事实?”
还是没人说话。
毕竟荒烟刚才的措辞,是真的太犀利了,几乎一针见血,即便他们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那我是受害者这一点,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吗?”
荒烟望向年纪最大的一位炼药师,“周长老,您不说话,莫非还觉得晚辈在胡说八道?”
“没、没有的事,老夫认可你是清白的!”
那位长老急忙将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
笑话,刚才那么多能说会道的人,都在与荒烟的唇枪舌战中败下阵来,他再否认,就是自讨没趣了。
“那李长老呢?”
荒烟继续望向下一位长老。
想要彻底稳定局面,肯定就得逼这群炼药师公会的高层开口承认。
否则对方现在装哑巴,以后肯定还会长准机会反咬一口。
“这个……”
李长老还在犹豫。
荒烟几步走到李长老面前,死死盯着对方,“李长老,您身为炼药师公会的长老,德高望重,希望您谨言慎行,否则胡乱说话,很有可能会毁了您的一世英名,甚至让您晚节不保!”
一番充满威胁性的话,瞬间令李长老崩溃了,“你、你是清白的,这一点老夫也认可!”
“李长老慧眼,晚辈佩服!”
逼得李长老承认,荒烟恭维了一句,旋即又转向下一名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