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刀叫‘郁刀’,先用毒药冶炼,再用白马之血淬炼,伤人即死,你以后可要小心!不过,有我在你就不用担心了。”
章盈讲故事之余,还不忘提醒魏尺木。
魏尺木对这“郁刀浪剑”倒很有兴趣,听得仔细,想着将来或有机会见识一二,只可惜章盈身上并无佩刀佩剑。
“我们男儿披毡,女子不施粉黛……”
魏尺木这才明白章盈为何总是素面朝天。
“你骑过大象么?”魏尺木问道。
“自然咯。”
“那……它咬人么?”
“咯咯咯……”
章盈掩口失笑,魏尺木蠢得像个孩子。
“我哥哥是大礼国主,整天忙着国事,根本没时间陪我玩,其他人都怕我……”
“你母亲呢?”
“她整天礼佛诵经,太无趣了——我最讨厌寺庙了。”
“可你现在就在寺庙里面。”魏尺木忍不住打趣了章盈一句来。
“啊?是喔!唉,有什么办法呢?好在这里没有和尚,尤其是淫和尚!”章盈又想起了密宗吞蟾这个坏和尚。
“好在我不是和尚。”
章盈声音温柔道:“你即便做了和尚,我也不讨厌你便是了……”
章盈从她的故乡风俗讲到她的童年,声音婉转,竟让魏尺木觉得有趣,支着耳朵静听,还时不时插嘴发问,他已知晓南诏不少事情,包括他在长安与尹克达擂台比武时,南诏众人口中的“罗苴”,他也已晓得那是勇士之意。章盈的声音似有魔力,就连那原本的愁苦也给消弭干净了。
章盈直说到口干舌燥,方才嚷着:“我说累了,要喝水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