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登时带着哭腔喊道,“张总,他们阴我啊!我被他们抓了之后,他们故意把我往一条石子路上带,那路上都是钉子,大头朝下尖朝上地立着!我一个没注意踩上去,脚就穿了呀!我跟警察说是他们害我,警察非不信!你说正常钉子有那样立着的吗?”
“什么玩意?”张德彪眯着眼看着光头,表示无语,然后又指着他的额头说道,“你额头怎么突出来了,记得你以前好像不是突脑壳啊。”
光头一听这个,眼泪都快下来了。
“张总,这帮王八蛋简直都不是人啊!我脚不是被钉子扎穿了吗,他们就假装把我带到医务室,然后那几个保安都说出去找绷带,我一看这不是逃跑的好机会吗,于是我就忍着痛站起来想跑,结果万万没想到,这帮畜生把我的鞋带偷偷绑椅子腿上了,我一起来就‘啪’的一下……就成这个样子了。”
张德彪突然很想笑,但是想想自己正在发火,突然笑起来很破坏气场,于是只好假装抽雪茄来掩饰,却终是忍不住,一口气吸急了,被雪茄呛地连连咳嗽。
可好歹也算掩饰住了,没当场破功。
张德彪又看了眼一旁的赵仁山,却见他依旧沉着脸,竟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觉得这个人不能深交。
不笑不痒的人,感情最是淡薄了。
“老张,这小子是在告诉我们,玩阴的他也会啊。”
赵仁山突然说了这么句耐人寻味的话。
张德彪有些不乐意了,便把火撒在了光头头上。
“你说你能干什么?让你去搞事,结果反被人家搞了,啊?带节奏带节奏,我有没有跟你说怎么带?”
光头一脸苦瓜地委屈道,“哥,我带了啊,可是……那些人带不起来啊!我都把一家店的门板给拆下来了,他们都没冲进去砸!”
“放你娘的屁!”张德彪毫不客气地骂道,“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被那小子生生地压下去了!他吗的你们七个人,还搞不过他一个!我问你,你怎么不跟他动手?你一动手其他人不就跟着上了吗?”
一起打起来,那就是群体事件,古镇马上就能关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