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要不是自己够不要脸倒插门进左家,改名换姓抛弃原生家庭,现在的自己那有机会做人上人执掌别人的命运,肯定还是个穷酸鬼,就住在这种阴暗潮湿破败不堪的地方。
现在只要一想到,左家家主给自己安排的儿媳妇和自己的出身一样,就有种被打脸了的感觉,那就像是左家在不断了提醒自己:‘你就是从垃圾堆里出来的,根本配不上现在的身份,再送个垃圾来恶心你!’
左辉被平白无故训斥一顿,赌气似的拦在楼梯口上不让左升下楼。
“让联姻的是你,要和我断绝关系的也是你!是你自己要当舔狗,现在又来则怪我?我不就是因为在国外留学时倒腾艺术品,看走眼卖了幅不该卖的画,让你吃了一次官司吗!你都记恨我五年了!”
“那是官司的问题吗?那是因为谈星穷!还有她是个shā • rén犯!谁都知道她是在用艺术品当伪装销毁尸体,就你看不透!好不容易盼着你清醒过来和她分手了,你又要和这种穷到骨子里的人闪婚,在你前天见面看到她穷的时候你就该说不!然后拍张照片给我看看!”
左升根本说不出自己的苦衷,只能让声音比左辉刚高一些,从气势上压制他。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联姻可是你安排的,说不让我娶莫问橙总得有个理由吧!”
左辉就喜欢看左升生气的样子,他自己是靠倒插门进左家吃软饭起家的,站在这还有脸嫌弃别人家穷。
“理由?从一楼到四楼不管那个是莫问橙的家,她都是个穷光蛋!先说这里,床榻成……”
左升正想教育左辉结婚要先向钱看齐,看房子就能认清这栋楼上住的都是什么人,刚要举例404屋内坍塌的床,单谚带着吴郝从楼下上来了,后面还跟主动凑过来的罗奶奶。
罗奶奶正好在自言自语的絮叨,觉得左升他们是可疑的人,让走在前面的单谚听漏了左升的话,只听到了穷光蛋,床塌了。
那不就是在说问橙家里太穷了没抢到钱,看到床下有人,直接把床弄塌泄愤,现在他们准备跑路。
单谚根本不知道自己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在他想到这种可能的时候,腿已经快速的迈上了楼,冲进了问橙家内,徒手掀翻床板想要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