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特?她有爷爷?还是战地记者?不不,我捋捋这关系。”
问橙听到战地记者四个字,本来是瘫坐在椅子上的,瞬间坐直了,惊讶的看着钱修。
“你又抽什么疯?”见到问橙一惊一乍的反问自己,钱修已经开始怀疑现在到底是谁问谁了。
问橙回忆起外国记者说过的那些事情,试探的询问着钱修:
“她爷爷不会去过满洲国吧?”
钱修低头看一眼资料,深吸一口气,点头默认。
“不会那么巧他有个东方妻子吧?应该也不会巧合到留下什么遗愿说要找犀角梳吧?”
问橙越问越心虚,她自己心里也没底了。
钱修撇了一下嘴角,有些不耐烦的拍桌对着问橙吼到:“莫问橙!咱们现在到底谁问谁!我跟你说案子你提她爷爷干什么,你都知道还需要问我吗?她多次在公共场合接受采访时说过自己向往东方,想去寻找爷爷最珍贵的遗物,这都是可以在娱乐新闻上看到的老黄历了。”
“我想见我哥!不!是去见苗青云,这事有点复杂,你要不让我见苗青云,她爷爷就没了。”
问橙有些慌乱,既想见哥哥商量对策又想见苗青云让她放了那个鬼。
她是彻底服了,世界这么大还就有如此巧合的事情,爷爷在鬼车上缠上自己,孙女又疑似死在自己手里,这一家子怎么这么麻烦。
“她爷爷早死了!你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苗青云又怎么跟你纠缠到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