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橙的舌头彻底僵直到说不出话来了。
淡泊已经将短刀握在手中,眼神中毫无波澜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三个人,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从谁先下手。
没有人给他指示,他就像无头苍蝇一样,拿着刀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何选择。
问橙紧张到冷汗都下来了,淡泊却不动了,这完全就是给他们留下了极好的逃脱时间。
问橙用眼睛使劲看向姒长生,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想问问他有什么方法可以逃脱,姒长生则回避着问橙的视线使劲看向单谚,因为他也没办法脱身,只能把希望寄托给言家人,盼着单谚会有隐藏的保命技能。
问橙也随着姒长生的视线望了过去,此时的单谚正双目紧闭眉头紧锁,身上的头发衣服都被虚汗给浸透了,整张脸白到一丝血色也没有。
“这是要出人命了,再耗下去他就没命了。”
姒长生着急的用腹语说着话,一旁的单谚突然睁眼,黑色的瞳眸中又闪过一丝金光。
问橙和姒长生都以为他这是被魔附身了,马上就要暴走挺身而出一对一和淡泊硬碰硬,结果单谚眼中的金光就真的是一闪而过,嘴角捎带着上扬了一丝丝,隐约刚露出那么一丁点邪魅一笑的迹象,人又恢复正常晕死过去了,任何逆袭反转都没发生,纯粹就是出来搞笑一下的。
“切,整那么邪乎眼睛还会变色,结果什么用也没有,白出来走一遭给魔丢人。”
姒长生用腹语吐槽着单谚的无用。
问橙自以为刀灵淡泊的选择困难症,在没人指引的情况下还会发作下去,结果就在姒长生吐槽的时候他握着短刀向单谚冲了过去,手起刀落单谚的外套口袋被划破,邀请函从里面掉了出来。
淡泊半蹲下捡起邀请函,伸手抚摸着黑色邀请函的里面,就像盲人在读盲文一样,邀请函被他反复摸了不下二十多次,摸到邀请函内侧都开始掉纸屑了,他才开口说到:
“原来你是甄璐,为了改命你居然连性别都变了,难怪我从你身上找不到熟悉的气味了,当初你带走的可是祭品的身体,如今你是不是应该把身体还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