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橙见单谚默认了要倾听,开始盘算着如何将脑海中破碎的记忆碎片串联成一个故事,这一想就沉默了许久。
单谚见问橙又不说话了,以为她是读书少语言匮乏,不知道该怎么讲述这件事情,便主动引导她问到:
“你感知到的事情发生在哪里?”
“嗯……戏班,一个非常大的戏班,一般不轻易开戏,一旦开戏必定名动全城惊艳一方,随后赚足名气钱财,便销声匿迹三四年不再开戏……”
问橙试着配合单谚将故事顺出来。
单谚无奈的苦笑,问橙说了这么一大段连个人物都没出来,还得继续引导:
“戏班里都有谁?”
“嗯……老班主,班主养子,两个或者是三个……额,不然就是四个要成角的旦角?我这记忆就是从这里开始乱的,她们都画着旦装身上穿着行头,我分不清谁是谁啊。”
问橙这说了和没说一样,人物有了,矛盾点又没出来,就算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单谚皱眉看看问橙,又看看祠堂内坐在地上审讯青年魂魄的剑心,他隐约能感觉到剑心那边也不顺利,那个魂魄似乎比问橙还难问,气的剑心握紧了青铜剑剑柄几次想出剑砍了对方。
“你在看什么?你有没在听我说,我怀疑是有四个等着成角的旦,她们中有三个是被老班主从人贩子手中买来的,养子好像也是买来的吧……这段记忆有点乱,不真切,咱们说点我能看明白的。
其中有个旦她跟着戏班进城唱戏时看到了自己的弟弟,姐弟相认商量好了月圆之夜一起逃跑,这个旦还跟着弟弟的主人了私定终身。”
问橙按记忆讲完后又轮到单谚疑惑了:“额……”
他完全没听懂问橙讲了个什么,但为了配合问橙的思路,他从口袋中拿出了本子,用笔记录着。
“我来给你捋捋关系,你想说的是老班主每三四年开一出戏,每出戏只捧红一位旦角对吗?”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那四个旦角是竞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