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橙的问题让本来应该喝茶的擎佑吉停住了动作,嘴角微微挑起自豪的说到:
“说来也巧了,那日我在喝药茶后突然肚子疼,着火时我正在茅厕内出恭,命大躲过一劫,念吉和莲香的魂魄谁都那我没办法,谁让茅厕内百无禁忌邪祟退散呢!”
“你就没有考虑过你为什么会肚子疼吗?”
问橙猜到茶水有问题,对擎佑吉发出质疑,他却并未察觉是茶水的问题。
“这谁知道,大概是吃坏了东西吧,从那以后我财运神转,靠典当戏班旧物小赚一笔后,我开始经商,但凡我相中的物品全都可以大涨卖钱。
后来我妻妾成群却没有后人,有高人说我的根留在了宿家镇,我便想起了戏班里曾用过的家谱,被宿南坡二百两白银买走了,我估摸着那是我的根,于是我重回宿家庄发现了这鬼戏台,听着旧人言看着旧时戏,他们就算做了鬼也怕我,只要我敲杯,他们便消失,我是这出戏笑到最后的王者!
我都记不得自己听了多少场戏了,突然有一天就发现自己已经死了,肉身何时丢的都不知道,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反正我都死了,既来之则安之,有台戏听我指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莲香的弟弟呢?他为什么会魂飞魄散?”
问橙已经开始犯糊涂了,这太乱了,擎佑吉当天没死!他没死怎么就融入这出鬼戏中了呢?